当然蔡吉还年青,另有大把的时候能够去生养、培养或者遴选担当人。是以比拟未能获得抱负担当人的失落。郭嘉这会儿更体贴的是蔡吉的身子有无大佯,情感可还稳定。只见他迫不及待地向铃兰诘问道,“君上现下如何?”
且就在世人商讨着接下来该如何替蔡吉的女儿定名分之际,一向没如何发话的贾诩缓缓开口道,“庆贺、请封之事可稍后再议,余等身为人臣应先向君上道贺才是。”
在再次确认蔡吉安然无恙后,郭嘉的脸上方才暴露了欣喜的笑容,“君上顺利诞命令媛,实乃上天庇佑,理应举国同庆才是。”
又是一波如潮流普通短促涌来的阵痛,蔡吉能感受有一股力量正极力摆脱着想要摆脱子宫的束缚。冗长的巨痛仿佛永无止尽,就仿佛这比年交战的乱世望不到绝顶。但但愿终会来临。当疼痛达到最颠峰的那一刻,婴儿借着引力滑出了母体,在一众产婆侍女的喝彩中收回了其有生以来的第一声哭泣。
照理说冀州曝出如此惊天大案理应颤动天下才是。但是冀州私运案却并未在延康三年的元月引发太大波澜,因为就在高家坞沦陷的第二日,怀胎将近九个月的蔡吉终究迎来了期盼已久的临蓐日。
吏部尚书崔琰则跟着发起道,“永闰年间,东海王三女曾获封小国侯。余觉得可对比此例替君上之女向朝廷求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