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我跟你说过很多次……练武之人最忌手中无劲、下盘不稳,你练了这三年,却半点长进也没有,丢人现眼!”男人生得剑眉星目,何如一脸病容,不时收回几声咳嗽,他不过年逾而立,端倪间却含着一股衰老的暮气。
薛蝉衣:“……你给他吃了甚么?”
“你如何了?”薛蝉衣看出不对,伸手扶了他一把,孰料这登徒子昏头昏脑,竟然在胡乱中摸了下她的腰,薛蜜斯杏目一凛,好悬没把他扔在地上。
这么晚的时候,如许风口浪尖的处所。
谢离吸了口气冲淡嘴里的甜辣味,仍然板着脸道:“他是甚么人?”
“既然你承诺了我,就必然要做到。”薛蝉衣扬了扬下巴,暴露她惯有的不成一世来,眼神冷厉不似个黄花大闺女,反而比毒蛇还要渗人,“小离如果出了甚么事,你就算钻到地底下,我也刨了你十八代祖坟,把你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