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郑胜利有些推让的意义,李元胤本来欢乐的表情顿时转阴,不悦地说道:“漳国公,现在南昌已陷,一旦广东再失,漳国公恐有唇亡齿寒之危!出兵之事。还请漳国公三思!”
“这……我没有想到清兵打击这么敏捷,我兵马还没有筹办好,等筹办后就会出兵的。”郑胜利吞吞吐吐地说道。
“力尽不堪天,则投明而事,乘时建功,此豪杰事也。今两粤未平,今铸闽粤总督印以相待。吾欲见将军者,商处所故也……如若不然,待雄师到来之时,死无葬生之地!”
李元胤强忍着肝火说道:“既然漳国公粮草出缺,我可做主赠送七万担粮食以助漳国公。我寄父也晓得漳国公贫乏战马,愿赠送两千匹战马,恳请漳国公笑纳!”
郑胜利笑道:“不是我不想早点出兵,是真的粮草不济。如果贵军早日送来那些军粮,我也能够早日出兵。对了,为了能快速救济,那些战马也尽快送过来。”
“姚参军,你为何有此猜想?”甘辉大惑不解地扣问道,“满清鞑子明显只是筹办投降国姓爷……”
“多谢!李兄与我年纪相仿,就不消那么多虚礼,就以表字相称便可!”郑胜利笑了笑回道。
河洛会哼哼嘲笑一声,眼睛又朝天花板上看畴昔。“不过疥藓之患,岂劳天子操心。我足以当之。”
李元胤忙问道,“那敢问漳国公可北上救济了?”
李元胤亟不成待地问道:“敢问漳国公,是否要归降鞑子?”
李元胤一听,顾上洗漱,仓猝求见郑胜利。
姚启圣持续说道,“再者,满清使者态度傲慢,会让外人觉得是大将军成心投降满清,借此诽谤我军与李成栋军之间干系。清军对攻打广东已是势在必得,若现在我军受降的动静传播出去,满清再做些姿势,恐怕两军之间不免生嫌,不能通力合作!”
三月三日,李元胤感到厦门郑府。
郑胜利忙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会尽快出兵的。李兄连日来赶路也辛苦了。先下去安息吧!”
李元胤没有把郑胜利客气地话当真,他朗声说道:“漳国公,元胤此次前来,是但愿漳国公遵循联盟之约,出兵挽救我军之困!”
河洛会这一来,跟从来的明兵忙将熟睡的李元胤唤醒,将有清使拜候的事禀告了他。
看着郑胜利厚颜无耻的模样,李元胤是气的直咬牙。
李元胤眼睛直盯着郑胜利,说道:“那敢问漳国公筹办几时出兵?”
走路时河洛会眼睛一向往天花板上看的,如果不是前面有人带路,只怕会一头撞倒柱子上,把鼻子给撞歪。
“只要郑胜利情愿投降,我主可便可调派职员上京进奏,为郑胜利讨赏!”河洛会看着郑胜利,“郑将军,祸福荣辱,唯其自取。征南大将军所书,勿谓言之而不预也。”
郑胜利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沉默思考着甚么。
李元胤听到欢畅地拱手说道:“谢漳国公,信丰存亡都依仗漳国公,还请漳国公早日派兵援助。”
郑胜利听到问道,“熙止,有何设法,说来听听?”
李元胤一听就明白了,清楚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军粮战马,郑胜利就不筹办出兵了。
厦门府衙大厅,跟从河洛会来的上百清兵都给挡在内里,何洛会走进府衙大堂的时候气势仍然都很足。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