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利没有跪地归顺,也没有勃然大怒,面无神采地说道:“你远来劳累,可先下去安息!”
“明严与惠国私有盟誓之约,今惠国私有困,明严自当出兵!”郑胜利点头诚心肠说道。
李元胤强忍着肝火说道:“既然漳国公粮草出缺,我可做主赠送七万担粮食以助漳国公。我寄父也晓得漳国公贫乏战马,愿赠送两千匹战马,恳请漳国公笑纳!”
“只要郑胜利情愿投降,我主可便可调派职员上京进奏,为郑胜利讨赏!”河洛会看着郑胜利,“郑将军,祸福荣辱,唯其自取。征南大将军所书,勿谓言之而不预也。”
姚启圣解释道:“如果真是要招降国姓爷,也如何会是满清征南大将军派出的使者,又如何会大张旗鼓,来的使者又如何会这么傲慢。依熙止之见,这招降之计,恐怕是想稳住我军,不要援助李成栋。”
厦门府衙大厅,跟从河洛会来的上百清兵都给挡在内里,何洛会走进府衙大堂的时候气势仍然都很足。
姚启圣听到后问道:“漳泰成心招降国姓爷,可有凭据?莫不是以此为缓兵之计吧!”
姚启圣持续说道,“再者,满清使者态度傲慢,会让外人觉得是大将军成心投降满清,借此诽谤我军与李成栋军之间干系。清军对攻打广东已是势在必得,若现在我军受降的动静传播出去,满清再做些姿势,恐怕两军之间不免生嫌,不能通力合作!”
李元胤听到欢畅地拱手说道:“谢漳国公,信丰存亡都依仗漳国公,还请漳国公早日派兵援助。”
李元胤一听,顾上洗漱,仓猝求见郑胜利。
河洛会听到拿出一封手札没有交给郑胜利,而是直接宣读起来。
看着他作态的模样,郑胜利感觉很搞笑,强忍着笑意说道:“叨教贵姓大名?”
姚启圣忙在郑胜利耳边嘀咕了几句,郑胜利不住点头。
郑胜利说道:“哦,只是征南大将军派来的使者么?抱愧,我们还觉得是从满清天子派来的!你请回吧!”
李元胤鄙大家的带领下去偏厢歇息时,一起敲锣打鼓的清军使者何洛会到了厦门。
郑胜利忙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会尽快出兵的。李兄连日来赶路也辛苦了。先下去安息吧!”
看到郑胜利有些推让的意义,李元胤本来欢乐的表情顿时转阴,不悦地说道:“漳国公,现在南昌已陷,一旦广东再失,漳国公恐有唇亡齿寒之危!出兵之事。还请漳国公三思!”
李元胤忙问道,“那敢问漳国公可北上救济了?”
李元胤一听就明白了,清楚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没有军粮战马,郑胜利就不筹办出兵了。
“多谢!李兄与我年纪相仿,就不消那么多虚礼,就以表字相称便可!”郑胜利笑了笑回道。
郑胜利点点头,却没有说话,沉默思考着甚么。
河洛会这一来,跟从来的明兵忙将熟睡的李元胤唤醒,将有清使拜候的事禀告了他。
李元胤没有把郑胜利客气地话当真,他朗声说道:“漳国公,元胤此次前来,是但愿漳国公遵循联盟之约,出兵挽救我军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