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丘县县尉范弘先前与叛军的交兵中受了伤,不过伤势并不严峻,只是伤到了手臂罢了,现在已然没有大碍。
安义辅叛军俄然弃营撤兵,上官秀和范弘都接到了一样的探报,但二人做出的反应截然相反。前者是按兵不动,后者则决定主动反击。当然了,之以是会如许,也与他二人的态度有关。
如果仅仅是箭射,倒还不算甚么,最要命的是,他们射出的不是浅显箭矢,而是包裹着油布条的火箭。
“若非叛军久攻不下,伤亡惨痛,他们也不成能撤兵,叛军的营寨扎得一塌胡涂,我早就说过我方该趁夜袭营,不过现在也不晚,恰是袭营的好机会!”一名膀大腰圆的偏将咧着大嘴,对劲洋洋地说道。
揣摩半晌,上官秀淡然一笑,断言说道:“此中必然有诈!”
“十之**!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先坐观其变,如果安义辅真的撤兵,我们倒也省的打这一仗了,如果安义辅撤兵是假,只怕今晚,不免会有一场恶战!”上官秀目光通俗地说道。
成群成片的县兵浑身着火,从火焰当中嘶吼着奔驰出来,想逃到营地以外遁藏烈焰的燃烧,只是他们才刚跑到营寨的边沿,内里便飞射过来雨点普通的箭矢,将已毫无抵当才气的军兵们纷繁射翻在地上。
此时,他正坐在县尉副的大厅里,与麾下一干副将、营尉商讨如何抵抗叛军下来的攻城,他们说话时,探子从内里急仓促地飞奔出去。
等探子说完,范弘呆站在原地好久,俄然仰天长叹一声:“天佑我也!彼苍有眼,护我兴州不亡啊!哈哈!”说着话,他抬头大笑起来。
到了城下,城头上有军兵扔下绳索,探子将绳索系于腰间,被城头的军兵拉上城墙。而后,探子急仓促跑下城墙,骑上一匹战马,直奔县尉府而去。
叛军的大营连辕门都没有,以范弘为首的县军长驱直入,直接冲进营寨以内。
“秀哥,你感觉这是……安义辅的战略?”
“糟了!”范弘闻言,腾的一下站起家形,惊道:“叛军已经跑了!快进营去检察!”说着话,他率先向叛军大营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