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决定令在场世人同是一惊,包含安义辅本身在内。要晓得安义辅转投到上官秀麾下没几天,上官秀却能把北丘县的批示权交给安义辅,这对他得是多大的信赖?
安义辅听得连连点头,赞道:“大人说得好,末将心悦诚服!”
“是啊,大人,我们可没想过投奔宁南,叛变风国!”叛军众将们立即纷繁应道。
上官秀的出身如何,安义辅还不太体味,但上官秀在统兵这方面的确令他很佩服。一是出兵果断,上官秀只带五千人就敢深切北丘县声援,仿佛在出兵之前他就料定此战必然能胜。其二是上官秀的行军之快,令人咋舌,从金川县的平城到北丘县的兴州,差未几是半个多月的路程,但上官秀率军只十天就到了,行军速率如此迅猛,这与常日里治军松散脱不开干系。最后,便是上官秀批示的偷袭战,杀了己方一个猝不及防,连本身这个主将都被上官秀活捉活捉,如果当时两边没有及时寝兵的话,己方一万多将士都有被五令媛川军杀得全军淹没的伤害。
上官秀边听边点头,他看向金川军和兴州军众将,问道:“你们感觉如何?”
叛军众将倒吸口冷气,人们面面相觑,谁都没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还是廖征率先开口说道:“大人,我们之以是反朝廷,皆因朝廷对我等不公,只重用门阀士族,疏忽我布衣将官,但我等可绝无与宁南私通之意啊!”
<=""></>
世人相互看了看,紧接着,以廖征为首的叛军众将齐齐单膝跪地,向上官秀插手见礼,异口同声道:“我等愿与大人共创大业,即使粉身碎骨,亦在所不辞!”
听完上官秀这番话,世人也就明白他是个甚么样的人了。
上官秀目光变得幽深,慢悠悠地说道:“整合贞西四县,将贞西四县凝集到一起,东抗史凯文的叛军,西抗宁南军的入侵。”
“嗯!”上官秀揉着下巴,揣摩了半晌,笑呵呵地说道:“我们现在另有一个上风,就是别的三路叛军还不知安将军业已背叛的事,安将军亦可借此上风,偷袭王恒和李木林那两路叛军!”
上官秀点下头,起家走到那名青年近前,问道:“你如何俄然来到兴州了?”
上官秀闻言而笑,挺身站起,震声说道:“从今今后,我们便是兄弟,只要我上官秀还一息尚存,必与诸位兄弟同甘苦、共磨难,不离不弃!”
他直言不讳地戳破这层窗户纸,令在场的世人皆暴露难堪之色。安义辅垂下头,躬身说道:“大人明鉴,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大……大人?”安义辅身子一震,仓猝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上官秀,一时候有些反应不过来。
兴州军众将谁都没有说话,即便内心认同安义辅的战术,他们也不会随声拥戴。
廖征话锋一转,问道:“不知大人今后有何筹算?”
詹熊急声说道:“秀哥,大雷和阿牧受困,我们可不能不救啊!”
安义辅笑道:“大人,我也正有此意!”
“但是,两面夹攻之下,我方前后受敌,大人觉得我们能打得赢这一仗吗?”
“小人不知!”
“秀哥,五天前,驻扎于塔山的白衫军前去偷袭晋城,不料大败,被困于晋城城外,曹雷和袁牧两位大人听闻动静,率县军前去救援,成果也被晋城叛军围困,难以脱身,现在局势不明,我特来向秀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