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刚‘刁难’过江锦笙的冷流琛一愣,随即面色有些难堪地“嗯”了一声。
冷流琛冷冷地看二人,眼皮子也不抬一下:“还不快去府衙?”
“江大人,你不碍事吧?”冷流琛转向江锦笙,见他面色不好,想来是方才华得狠了。心想,你在我面前倒是舌灿莲花多多逼人,如何在他们面前半个字都辩驳不了呢?真没用。
想起在本身面前咄咄逼人的漂亮男人,他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头。
“免礼。”冷流琛走到江锦笙身边,见他微微退开,眸中闪过一丝意绪,随即看向门下省的两个官员,道,“二位大人群情甚么呢?不如让本王也听听?”
他与江锦笙向来分歧,此时若出口互助,才是真正一句顶万言啊!
“他常日夙来标榜本身眼中容不得沙子,现在对本身儿子的这类肮脏之事却不见任何动静,可见此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贰心虚着,那里敢有常日上蹿下跳指桑骂槐的本领?”
冷流琛不为所动:“那你筹算如何谢本王?”
江锦笙:……
这小我实在还挺成心机的,贰心想。
内侍依例搬来一张红木太师椅,冷流琛便在上面坐了,随即漫不经心似的,拿起手边的茶盏,道:“也算不得甚么大事,只不过,我比来闻声一些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