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停止,因为持续下去没成心义。
“层次清楚,思惟周到,并且有斗志。”俯身亲吻提尔的额头:“很好,我喜好抵挡精力,折磨奄奄一息的猎物得不到兴趣。”
提尔的额头上排泄汗水,神采发白,阿谁处所痛得几近要喊出来,如果不是意志力充足固执,声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甲士出世,从未受过拷问练习,对疼痛的抵当力和浅显人没甚么不同,乃至不需求动用更短长的东西,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带着怒意,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用坚固的梗去刺不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然后不顾身材的仆人惊骇的哭泣,蛮狠地插到底。尿道被塞入异物,除了狠恶的疼痛另有些奇妙的感受,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他双颊绯红,神采苍茫,仿佛痛得受不了,却又不肯结束,眼神既委曲又等候。固然这只是春・药带来的错觉,还是让希德看呆了。
他把某种带着含混气味的液体涂在提尔的雄物上,不到半分钟,疲软的肉块呈现反应,疏忽*的痛苦开端勃发。等那东西胀到可观的尺寸,沉湎于施虐快感的男人手执羽毛,悄悄挑逗开端发红的皮肤,从浑圆的囊袋到柱体,不竭挑逗:“公然是轻贱的j□j,前面插・着刑具,前面竟然能勃・起。固然说有些受虐狂能在痛苦中享用欢愉,不过痛成如许还能爽的你是第一个。”
“你觉得用这类手腕就能逼迫我说出他们的下落吗?”提尔仰开端,毫不害怕,乃至有点视死如归的意义:“我晓得你的手腕,落到你手里的人全都恨不得一死了之,悔怨出世在这个天下上。固然你是个手腕暴虐的拷问专家,但你应当清楚我的嘴比那些刑具更硬。”
那东西合起来时并不大,但非常坚固,外壳另有锥状凸起,固然不至于刺破皮肤到出血的程度,摩擦起来还是有相称的痛感。提尔咬紧牙关,弓起背,忍耐没法禁止的入侵,大腿内侧抖得筛子一样。
苦刑梨的前端在提尔身上划来划去,所到之处都能激发一系列的颤抖,明显严峻得要命还是装出冷酷的神采,这份倔强让希德格外镇静,他持续说:“我一向以为拷问是种艺术而非卤莽的折磨,如果弄得血肉恍惚场面就欠都雅了。这玩意能够让你痛不欲生,却保持完美的表面,毕竟我曾经那么喜好你标致的面庞和身材。”
“别咬。”捏住下颚,强行塞入口枷。球状口枷把提尔的嘴撑到极限,没法吞咽的口水合着鲜血顺着嘴角往下贱,一起连累,淌在胸口。
遗憾的是不管用甚么体例,退化只逗留在这步,没有冲破,这一迟误就是十年。
“瞧你干的功德,让我很活力。”不敷十平的四方屋子是个刑房,墙上挂满骇人的刑具,正中间摆了把金属椅子,惨白的光把统统都染成悲剧的色采。提尔被紧紧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跟扶手扣在一起,构成双腿大开的尴尬姿式,但倒是可贵一见的美景。
“让你这么舒畅就不是奖惩了。”蹲□子,专注在矗立的男性意味上,他握住那根东西,用指尖推前端,很快揉出很多透明的液体:“淫・荡的身材,我没碰你的这些年,你都如何熬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小天使们你们去那里了TOT
那是撕心裂肺的痛,火烧火燎,但是身材被束得那么紧,竟然连挣扎都做不到。他像砧板上的鱼肉那样惊骇接下来产生的事,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