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了他再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以是多年来希德从未放弃帮忙儿子退化的打算。他不竭研讨,也确切做到了,固然很困难,但是破钞数十年后,终究胜利让夜昊从Alpha退化成假性Omega。但这远远不敷,他需求他持续退化,终究成为能够孕育下一代的蜂后。
提尔已经堕入半昏倒状况,认识不清,不成能听得逼真,而希德只是持续地轻抚他的身材,然后关掉苦刑梨,就着不晓得是血还是酒还是肠液的物体,狠狠地冲出来:“夜昊逃脱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惊骇,并不是惊骇抓不到他,而是惊骇你有一天也会逃离巨人城,逃出我的节制。以是我做了个决定,在你爱上我,心甘甘心为我生养后代之前,不会再给你自在!”
“女人才吐口水。”拍拍因为疼痛而变得毫无赤色的脸,希德临时分开,返来时手里多了很多东西。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带着怒意,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用坚固的梗去刺不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然后不顾身材的仆人惊骇的哭泣,蛮狠地插到底。尿道被塞入异物,除了狠恶的疼痛另有些奇妙的感受,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他双颊绯红,神采苍茫,仿佛痛得受不了,却又不肯结束,眼神既委曲又等候。固然这只是春・药带来的错觉,还是让希德看呆了。
遗憾的是不管用甚么体例,退化只逗留在这步,没有冲破,这一迟误就是十年。
希德一贯对性没甚么兴趣,和人连络只是需求后代罢了。除了提尔他还跟很多人产生过干系,只是那些私生子没有一个能达到要求,不是不敷强,就是蠢得要死。好不轻易呈现了夜昊,脑筋固然没有达到预期那么优良,可身材本质是万众挑一的好,可惜的是没有生养才气。不但是不能作为女性孕育下一代,就连当父亲的资格都没有。他没有卵・巢,也没法产出精・子,等因而个废人。
但是希德如何会放过他,歇息几分钟后,残暴的扩大再次开端。
他把某种带着含混气味的液体涂在提尔的雄物上,不到半分钟,疲软的肉块呈现反应,疏忽*的痛苦开端勃发。等那东西胀到可观的尺寸,沉湎于施虐快感的男人手执羽毛,悄悄挑逗开端发红的皮肤,从浑圆的囊袋到柱体,不竭挑逗:“公然是轻贱的j□j,前面插・着刑具,前面竟然能勃・起。固然说有些受虐狂能在痛苦中享用欢愉,不过痛成如许还能爽的你是第一个。”
他伸脱手,一下下抚摩那斑斓的脸庞,用很低的声音说:“我很喜好你,从门生期间开端就喜好你,可你那么完美,眼里底子看不到别人,更别提表面浅显的我。以是我爱着你,也恨着你,想摧毁你的人生,让你痛不欲生。为甚么我们要走到这个境地,哈哈,连我也不晓得,我操纵了你,但是……如果你能像我爱你如许爱着我,该有多好。”
那是撕心裂肺的痛,火烧火燎,但是身材被束得那么紧,竟然连挣扎都做不到。他像砧板上的鱼肉那样惊骇接下来产生的事,又无能为力。
热诚性话语不竭灌进提尔的耳朵,他狠狠地瞪住始作俑者,用咬嘴唇的体例分离重视力,可精炼的春・药一旦打仗*就开端阐扬结果,即便咬得满口献血也抵挡不住潮流般袭来的快・感。
“别咬。”捏住下颚,强行塞入口枷。球状口枷把提尔的嘴撑到极限,没法吞咽的口水合着鲜血顺着嘴角往下贱,一起连累,淌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