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这么舒畅就不是奖惩了。”蹲□子,专注在矗立的男性意味上,他握住那根东西,用指尖推前端,很快揉出很多透明的液体:“淫・荡的身材,我没碰你的这些年,你都如何熬过来的?”
洁白的布料上摊着奇形怪状的东西,他的目光在各种器皿之间挪动,踌躇了一阵才把手伸向某个梨形且带着长杆的金属成品。
他握停止柄,悄悄压了几下,提尔就大力挣扎起来。像想起甚么一样,希德用恍然大悟的神采凑上去:“抱愧,敬爱的,健忘奉告你扩大的时候会从内里旋出尖刺,如许扎出来,必然很痛。”
“别咬。”捏住下颚,强行塞入口枷。球状口枷把提尔的嘴撑到极限,没法吞咽的口水合着鲜血顺着嘴角往下贱,一起连累,淌在胸口。
“还是出血了,帮你洗洗。”东西伸开到极限,提尔感觉本身的身材完整被扯破,温热的血源源不竭从体内流出,氛围中都是血和铁锈的味道。然后让他发疯叫唤的是强行灌入身材的酒,平时能带给人无穷愉悦的液表现在像个丑恶的恶魔,从入口猖獗涌入,顺着被扯破的通道浸泡每一寸伤口。
对话停止,因为持续下去没成心义。
“啊啊……啊……”短促的喘气拉回思路,他低头看在痛觉与欢愉中沉湎的提尔,梳理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热诚性话语不竭灌进提尔的耳朵,他狠狠地瞪住始作俑者,用咬嘴唇的体例分离重视力,可精炼的春・药一旦打仗*就开端阐扬结果,即便咬得满口献血也抵挡不住潮流般袭来的快・感。
“唔!”手指撤出后,冰冷的东西贴上来,在*的天然抵当下凶悍深切。
“层次清楚,思惟周到,并且有斗志。”俯身亲吻提尔的额头:“很好,我喜好抵挡精力,折磨奄奄一息的猎物得不到兴趣。”
提尔的额头上排泄汗水,神采发白,阿谁处所痛得几近要喊出来,如果不是意志力充足固执,声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甲士出世,从未受过拷问练习,对疼痛的抵当力和浅显人没甚么不同,乃至不需求动用更短长的东西,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
希德给本身倒了杯红酒,翻开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的唱片机。当文雅的女高声响起,他解释说这但是古玩,别人享用不到,是对你的特别照顾,然后戴上手套,挤出很多光滑,开端扩大提尔的私・处:“宝贝,我不需求夜昊的去处,一个没法退化的失利品跑了就跑了,没需求华侈时候。我现在做这些,就是纯真的想折磨你罢了。”
不知为何,他的口气带着怒意,将手中的羽毛倒过来,用坚固的梗去刺不竭分泌液体的小巧的孔,然后不顾身材的仆人惊骇的哭泣,蛮狠地插到底。尿道被塞入异物,除了狠恶的疼痛另有些奇妙的感受,让提尔的胸口大幅起伏。他双颊绯红,神采苍茫,仿佛痛得受不了,却又不肯结束,眼神既委曲又等候。固然这只是春・药带来的错觉,还是让希德看呆了。
“女人才吐口水。”拍拍因为疼痛而变得毫无赤色的脸,希德临时分开,返来时手里多了很多东西。
提尔已经堕入半昏倒状况,认识不清,不成能听得逼真,而希德只是持续地轻抚他的身材,然后关掉苦刑梨,就着不晓得是血还是酒还是肠液的物体,狠狠地冲出来:“夜昊逃脱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惊骇,并不是惊骇抓不到他,而是惊骇你有一天也会逃离巨人城,逃出我的节制。以是我做了个决定,在你爱上我,心甘甘心为我生养后代之前,不会再给你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