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某种带着含混气味的液体涂在提尔的雄物上,不到半分钟,疲软的肉块呈现反应,疏忽*的痛苦开端勃发。等那东西胀到可观的尺寸,沉湎于施虐快感的男人手执羽毛,悄悄挑逗开端发红的皮肤,从浑圆的囊袋到柱体,不竭挑逗:“公然是轻贱的j□j,前面插・着刑具,前面竟然能勃・起。固然说有些受虐狂能在痛苦中享用欢愉,不过痛成如许还能爽的你是第一个。”
“唔!”手指撤出后,冰冷的东西贴上来,在*的天然抵当下凶悍深切。
提尔的额头上排泄汗水,神采发白,阿谁处所痛得几近要喊出来,如果不是意志力充足固执,声音早就泄出去了。他不是甲士出世,从未受过拷问练习,对疼痛的抵当力和浅显人没甚么不同,乃至不需求动用更短长的东西,只是这个小玩意就让他痛得想死。
“瞧你干的功德,让我很活力。”不敷十平的四方屋子是个刑房,墙上挂满骇人的刑具,正中间摆了把金属椅子,惨白的光把统统都染成悲剧的色采。提尔被紧紧绑在椅子上,两条腿跟扶手扣在一起,构成双腿大开的尴尬姿式,但倒是可贵一见的美景。
“女人才吐口水。”拍拍因为疼痛而变得毫无赤色的脸,希德临时分开,返来时手里多了很多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小天使们你们去那里了TOT
他握停止柄,悄悄压了几下,提尔就大力挣扎起来。像想起甚么一样,希德用恍然大悟的神采凑上去:“抱愧,敬爱的,健忘奉告你扩大的时候会从内里旋出尖刺,如许扎出来,必然很痛。”
“别咬。”捏住下颚,强行塞入口枷。球状口枷把提尔的嘴撑到极限,没法吞咽的口水合着鲜血顺着嘴角往下贱,一起连累,淌在胸口。
对话停止,因为持续下去没成心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