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仓促赶往埋头堂,黄先生公然气色惨白,病势凶悍。阿璃细心诊脉,随即道:“此疾须很多方调度,药材宜以温补为主,幸亏公子所备药材尚且齐备,但尚缺一味地黄。”
徐锦言脸上略带凝重之色,低声说道:“阿璃女人,本日有一告急之事相求。”
待药材备齐,阿璃便遵循医方,日日悉心煎熬调节。
“就是此处,”徐锦言低声道,“传闻这位名医姓黄,医术高深,却少与人来往,若能拜入其门,必是莫大机遇。”
阿璃微微一笑,悄悄点头道:“黄先生对我有恩,能酬谢他的教诲之情,阿璃心中安抚,倒也不感觉辛苦。只是……多亏了你的大力互助,才得以使先抱病情好转。”
阿璃抿唇一笑,忽又轻声道:“并且……这统统都是因公子成全,阿璃无觉得报,只盼能早日有所成,能为公子的药材买卖略尽绵力。”
徐锦言见她神情果断,心中悄悄感慨,又不忍她如此劳累,轻声道:“黄先生尚需保养数日,阿璃明日还是去安息半晌。如有需我之处,尽可奉告。”
徐锦言稍作停顿,随即开口道:“方才有动静传来,埋头堂的黄先抱病重,急需调度,我虽备了一些药材,但仍缺几味罕见之物。阿璃女人既为他门徒,不知可否有体例筹措?”
朝霞渐沉,阿璃与徐锦言并肩而行,缓缓回到辞药堂。一起上,二人不时扳谈,徐锦言问着黄先生的诊疗体例,而阿璃则带着几分镇静细细道来,每一细节都描画得栩栩如生。徐锦言见她神采飞扬,不由暴露笑意。
徐锦言脸上暴露几分笑意,轻叹道:“多亏阿璃挂记,统统尚算顺利。前些光阴,我在姑苏府拓展了几间新铺子,很多朱紫对此颇感兴趣。只是来往之事庞大,不及你在辞药堂专注医道那般平静。”
“阿璃,”徐锦言轻声道,“本日得闻你之所学,仿佛医道中每一字句都能扑灭你的热忱,实在令人敬佩。”
出了埋头堂,已是落日西沉。徐锦言早在门外等待,见她满面欣喜,不由笑道:“看来本日拜访,收成甚多?”
徐锦言点头浅笑,轻声说道:“阿璃不必多虑。锦言乐见女人步步前行,医道之途虽艰苦,但心愿使然,便已足矣。”
日久天长,二人间垂垂生出一种温润如水的默契。徐锦言虽未多言,但阿璃心中却感遭到他的细心与温情,不知不觉间,她也开端存眷起他的喜怒冷暖。
一日夜晚,徐锦言再度看望黄先生,见阿璃怠倦不堪,端倪间却尽是放心,忍不住低声说道:“阿璃,这些光阴辛苦你了。黄先生的病情已有所好转,你也该安息一会儿,莫要累坏了身子。”
阿璃一时语塞,思考半晌,才答道:“先生所问通俗,阿璃虽未遇过,但愿尽己所能,不弃不怨,哪怕终有力回天,亦愿竭尽所学,以慰病者心。”
阿璃悄悄点头,含笑道:“公子待人如此殷勤,阿璃心中已然暖和。”
二人相视一笑,随即并肩而行。一起上,徐锦言言语轻松,偶尔聊些趣事,替她减缓严峻。半晌后,便已来到城南一处沉寂院落前。院外并无过量装潢,门楣之上悬一木牌,上书“埋头堂”三字,笔迹苍劲,透出几分古意。
阿璃日夜守在黄先生的榻旁,亲身煎药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