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赵福金为何要如此活力,她那位爹爹还常常去李师师那厮混呢,他赵有恭要上念奴儿的床又有甚么错呢。紧走两步,碰碰赵福金的肩头,赵有恭悄悄地吹了声口哨,“呵呵,四姐儿是没下台,如果四姐儿下台的话,为兄必然会把统统牡丹花都买下来送与你的。”
“是!”几个狗腿子举头挺胸,器宇轩昂的回了句。别看气势挺足的,那也是因为狗腿子们也晓得不会有人来,这处所如此埋没,谁能想到往这里来看花魁比赛啊?
看着那鼓励的人群,听着那震耳欲聋的喊声,赵有恭的笑包庇匿不见,随之而起的是一种担忧。
第一场,比划技,时候为一个时候。
看着下边的人群,赵有恭偶然间竟看到了一名不该呈现在这里的人。高台一角,一个白袍男人抱着长剑面无神采的看着头顶的白云,在他身边,一名高雅的女子说着些甚么。那女子挽一个发髻,面庞圆润,双眉娟秀,一件胡蝶丝带拢在发后,当真是靓丽脱俗。这位小娘子就是那位传说中的孟**?嘿嘿,独孤兄好艳福。
调笑两句,赵福金的秀眉竟蹙了起来,“凌哥儿,通许镇的地你不该卖与柴可言的,如果别家,小妹还能帮你要回。”
在这里等着?赵有恭眉头一挑,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从大石头到比赛的台子另有几十丈远呢,在这里能看清甚么?
赵有恭点点头,回身朝路口走去,他倒要看看是哪位大人物敢在这里肇事,当真是怪了!
大赛开端,按例要由主审人读一篇开篇语的。当上这个主审人,李纲是各式不肯的,奈何为人臣子,拗不过圣上的旨意,摊开手里的绢纸,他读者预先写好的文章。下边几千人都听着,只是眼睛却直直的盯着高台幕后。
领着赵福金七拐八拐的,很快就来到了路口,扒开灌木丛,赵有恭朝身后的几个狗腿子瞪眼道,“你们几个守好这里,谁如勇敢闯出去,打将出去!”
“为兄先感谢四姐儿了,还莫说,卖地时还想着得了钱不认账的,但没想到来的会是柴郡主,算为兄不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