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夕吻上去,带着些许破罐子破摔的霸道意味,红唇覆上他的薄唇狠狠亲了下去。
蔺长泽轻哂,左手搭在那把纤腰上,右手挑起周景夕尖俏的下颔,目光打量她活泼的小脸上打量一阵,嗓音略沉,“你趁夜深人静之时潜入厂督府,想查甚么?或者……”他的左手极迟缓地顺着她的腰窝往下流走,“想找甚么?”
“……”她干咳了两声没搭腔。
这还真是天大的威胁。
……哈?
厂督扶的小径修得曲径通幽,迂回曲折倒很有几分江南水乡的味道。小径旁种了花树,可惜目下是寒冬时节,放眼畴昔只要各色的梅花儿,无缘得见百花斗丽的盛景。她伸手拂开挡在面前的枝条,堆在上头的积雪便簌簌落下来。
他悄悄感觉好笑,面上却仍旧冷酷,一面起家一面说,“此后少与军中男人有来往,学的净是贩子地痞那一套,拿出来也不嫌丢人。”
这两小我,周景夕是认得的。蔺长泽手底下得力的人很多,除却双生子同西厂三位档头,便当数飞翩绝影晨凫纤离四妙手。而守着朝仙乐的不是别人,恰是飞翩与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