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长泽俯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一面脱手解她的衣带一面道,“乖乖的,我也不肯意老对你用药,闻声了么?”

周景夕皱眉,还待说话,背面的字句却全都被他吞了出来。

纤细的指尖微挑,勾起那棱角清楚的下颔,五公主半眯了眸子,用心将身材朝他贴紧几分,“这么说来,督主现在也很难受了?”白净的五指沿着标致的喉结缓缓下滑,悄悄在曳撒的领口处略微惨白的肌理上盘桓。

周景夕耳根子发热,他苗条的双臂环在腰肢上,带着浓厚的占成心态,仿佛她天生就该活在他的度量中。薄唇呼出的气味喷在颈窝,往上游移几分,寻到红艳艳的唇瓣吻了上去,唇舌相缠呼吸交叉。

“这儿是臣的府邸,这里的统统人都晓得殿下是臣的女人,瞥见了又如何?”他清冷的嗓音感染上了几丝浑浊,看她的目光灼灼,“臣畴昔尊敬了太多年了,现在木已成舟,再尊敬就没意义了,殿下觉得呢?”

“你啊,真让我无可何如。”

五公主双颊微红,心头半是羞窘,半是丝丝难言的甜美,清了清嗓子道,“有劳厂督了,告别。”

威胁他?这倒是风趣。蔺长泽轻笑,撑在她两侧含笑俯视她,“你也别忘了,昨晚是如何回事,如果你非得和我脱手,那我只能故伎重施了。”

她一滞,呃了一声摆摆手,随口乱来,“到时候来宾合座,我也能丢人啊。”

他的语气果然透出无法,周景夕听了有些惊奇,只感觉心中的悸动愈发地狠恶。

“……”

蔺长泽回身在官帽椅上坐下来,苗条的五指将她不及平常女子柔滑的双手握在掌心,小小的两只,白净纤细,令他爱不释手。

“还不算太笨。”他轻哂,唇角笑容随便,“当年的西厂督主在入宫前,同我父亲是故交。厥后,我也是经他举荐入宫的。女帝当政,后宫里住的大多都是皇父,寺人的阉割之制远不及之前的历朝历代严苛。督主使些手腕,救下我也不是甚么难事。”

“……”

他斜眼乜她,“当真?”

魏芙没留意儿,被嘴里的口水呛得狠狠咳嗽起来,好一阵儿缓过神,惊奇道:“殿下,你不是对这桩婚事最不上心了么?如何俄然要试嫁衣啊?”

五公主眸光微动。不是切了重长的,那是甚么意义?她很骇怪,晶亮的大眼眸子看着他,不解道:“这话是甚么意义?你没长出来?”

“……你!”她气结,一时候竟然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比真金还真!”她像小时候那样,用手扯着他的袖子摆布摇摆,一双大眼睛晶晶莹莹地望着他,“我只对你一人如许呢。”

“是么?”副将不大信赖,揣摩了会儿仿佛反应过来甚么,瞪大了眸子骇怪道:“我晓得了!殿下明面上是和锦衣卫批示使大人结婚,实际上是嫁给厂督?难怪你这么欢畅……”

揣测着,周景夕面上浮起个悻悻的笑容,小手伸出去,摸索着拉了拉蔺长泽光整不染纤尘的袖襕,柔着嗓子道:“厂督不要活力嘛,自从上回你怒斥过,我已收敛多了,笑不露齿行不转头,走个路都与其他男人隔了老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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