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小馋猫一个。”
庄梦答道:“另有很多呢。”
霁月吐吐舌头,由着常娘打扮本身。
左昭仪沉吟道:“看来,需得去查探下各宫现在的景象了。”随即唤道:“来人,常娘做的角黍,数量是否很多?”
“说来也奇特,皇上好久没空来了。是常去别宫了吗?”左昭仪想,约莫是宫里又来了甚么新人,皇上正新奇着。
左昭仪收缩眉头:“这不就是禁闭宫中吗?太子到底是为何事惹得皇上这般起火?”
“是,娘娘,本年春初采摘的。前不久刚进贡宫内的。”
“噤声。可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留意下便可,无甚要紧。”左昭仪轻呷茶水:“这茶,是溪山白露吧?”
“你可还记得‘盖氏谋反’一事?”乐菱问。
左昭仪被吓了一跳,极少见到如此镇静的乐菱:“如何了?这么慌里镇静的?”
“天然记得。听闻客岁‘盖氏一案’,有寺庙包庇逆贼,还搜索出了一些军器。不过我向来不过问皇上朝政之事,晓得的也不甚清楚。”左昭仪看到乐菱点头,道:“莫非此事,与太子有关?”
“倒也没传闻呀。”清丽说:“这两日有空奴婢去探听探听。”
早餐便是煮熟的角黍,常娘剥开茭白叶子,左昭仪娘娘尝了尝:“嗯,很好吃,苦涩。着人送些给乐菱吧。”
“这还未可知。不过本日这事确有此关联。”
众宫女领了命,待常娘煮熟角黍,皆取了双份,悉数前去各宫。
“这角黍还剩下些,另有哪宫娘娘没送?”常娘细数了番,问宫女道。
“稍等,我这便去通传。”
宫女也回了礼:“也恭祝左昭仪娘娘万福。”
“既是端五之节,常娘做的角黍苦涩适口,断不能只要我们独享。差些宫女送些去各位娘娘府中吧。把霁月叫来。”
“要活这么久干吗?”
“别担忧,我去问问娘娘。”
“娘娘与乐菱大人友情真好。奴婢这就去找常姑姑。”
“无事,你们娘娘在房内吗?”
“多谢姐姐。”
“待会也可给皇上尝尝。”清丽道。
“我担忧这此中,皇后必然牵涉此中。”乐菱道。
“娘娘本日表情甚好呢,容光焕彩。”
气候垂垂热了起来,那平常常娘提示,霁月才记起已是快到仲夏端五了。
霁月嘻嘻笑着:“我不会包,只会吃。”
“那便好,本日端五,奴婢在此恭祝皇后娘娘安康。”
左昭仪叮咛下去,让清丽去给皇后送角黍,霁月送去右昭仪处。其他等人,皆送些给各宫娘娘。
“确切如此。皇被骗即命令太子于东宫闭门思过。凡是讨情的大臣一概打入大牢。”
常娘俄然想起多日前,她在西宫奉侍,这西宫地处偏僻,向来冷僻,刚才也没传闻有人送去西宫。常娘心善,遂包了两份,前去西宫。
宫女听言退出。
皇后听了通传,道:“既然她有这份心机,收下吧。”
殿门口,清丽福身:“劳烦姐姐通传,奴婢是长信殿的,奉左昭仪娘娘之命,特送些端五角黍来。左昭仪娘娘说,角黍甜美,愿与皇后娘娘共享。”
“确切温香如兰,口感纯粹。常娘走了吗?还未出门的话,让她也捎些溪山白露给乐菱去。”
“甚么?!”左昭仪情急之下拍桌起家,盛着溪山白露的瓷杯没放稳,跌落地上,“啪”的一声,碎成几片,茶水倾洒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