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再如何唉声感喟,第二天,崔书言还是带上银子和四个侯府侍卫解缆了,去青州给崔大伯送银子,并要求他的谅解,这事儿往小了说,就是小孩子误食了毒物,往大了说,也能说成侯府蓄意行刺。
崔书言派一个侍卫去问路,待人们晓得他是要去拜见青州知府崔大人时,俄然暴露不和睦的目光来,内里还充满了鄙夷,搞得崔书言一行人莫名其妙。
想起此次的事,真是飞来横祸啊,老侯爷连心脏病也差点气出来了,感喟道:“哎!早晓得,客岁就该把二十万两银子借给大哥啊,现在还不是要给他拿去,还怕他不肯收下呢,你说好好儿的过一个年,这都是造的甚么孽啊!”
回到家,在老侯爷侯爷夫人面前把布袋翻开,一堆盖了鲜红大章的银票露了出来,老侯爷和侯爷夫人沉着脸看着,内心一阵心疼,面前俄然闪过一个又一个敬爱的金元宝银元宝长出翅膀来飞走的模样。
和刚才问的几小我一样的反应,崔书言不敢说本身确切是去送礼的,因为刚才说了他是崔大人的侄儿后,他这个小侯爷不但没有收到推戴和热烈欢迎,还蒙受了史无前例的白眼和唾骂。
基于上述两种启事,崔书言想也没想直接说道:“我,我是去告状的,我们家有冤情。”
崔书言左边的铁头一勒马头,大声呵叱道:“大胆,竟敢对小侯爷在理。”
崔书言呆住了,如何大伯在青州名声这么臭?老百姓个个都如许恨他,应当不是偶合吧?他想了一下,苦着脸说道:“大娘说的有理,但是我叔叔在我前面去了,我现在要去把他叫返来,不去告官了,但也找不到知府衙门在那里!”
那大娘听了他说本身是去告状的,才放下防备来,一脸怜悯的对他说道:“小官人,别说我没奉告你,你去哪儿告官都不要去崔知府哪儿去告官,他呀,可心黑了,不把你扒一层皮下来不算完,谁给的钱多就谁赢,人称“崔坑银”专门坑告官人和被告人银子的,只要被他盯上了,到时候谁赢谁输都不首要了,保管两家都家破人亡,一拍两散,你这个官司,还是不要去打了,没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