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媛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一个赵文!竟然抛下我,去找绿萝阿谁贱婢!我明天就去将阿谁贱婢打死了事!”
赵文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脾气,被闵媛这么一闹,连着几天都留在了绿萝的屋子里。
赵文的脸上一样浮着五指印,一脸倒霉。
闵媛又是悲伤又是气愤又是委曲,再加上额头阵阵刺痛,一张明丽的俏脸很有些扭曲,一边哭一边嚷道:“赵文,你这个没知己的。为了一个贱婢,竟然对我脱手。我这就回娘家去,赵家没人给我撑腰做主,闵家总会替我讨回公道。”
“你们都给我停止!”赵二夫人咬牙切齿地怒喊一声。
闵媛自结婚后一向哑忍未的脾气,突然爆出来:“滚出去!我不想和你说话!”
就在闹得不成开交之际,赵二夫人总算及时来了。
彩霞很快就返来了,嗫嚅着说道:“姑爷说今晚就在绿萝的屋子里歇下,不过来了。”
绿萝自小就服侍赵文,客岁开了脸,做了赵文的通房丫环。自结婚后,赵文和闵媛一向如胶似漆,还没进过绿萝的屋子。
额角被磕破的闵媛,此时被扶着坐在椅子上,丫环彩霞用帕子为她捂着伤口的位置。
当家理事的赵大夫人也在一旁,闻言也皱起了眉头,声音中尽是不快:“阿文也老迈不小了,既是成了亲,就该好好收心,别整日和通房丫环厮混。”
闵媛就是个窝里横的脾气,赵二夫人一板着脸要送她回闵家,还要写和离书,顿时就怂了。
来报信的丫环一脸惊仓猝乱。
闵媛碰了一鼻子灰,满心羞恼地回了赵府。?
想到胡乱闹腾的闵媛,赵二夫人也感觉头痛:“昔日看着闵氏,固然娇纵了一些,倒也像是个知理懂事的。谁曾想竟是这么一个不费心的主。让大嫂见笑了。”
赵文也是满心冤枉:“我哪晓得太子妃娘娘竟这般讨厌你,连见都不肯见你一面。”
一边说一边堕泪,看着愈楚楚不幸。
说着,气势汹汹地往外走。
赵二夫人狠狠地怒斥了闵媛一顿,才算罢休。
闵媛气得连哭了几场,少不得忍气吞声伏小做低,才哄得赵文回了本身的屋子。
做母亲的,哪有不心疼本身儿子的事理。哪怕儿子也有错,此时现在也都忽视不提,全怪到了闵媛身上。
……
闵媛了脾气以后,很有些悔怨。打贴身丫环彩霞去请赵文回屋。
赵文想安抚她几句,恼羞成怒地闵媛瞪眼怒道:“都怪你!要不是你鼓动我去太子府,我哪会丢这么大的人。”
赵二夫人颜面无光,满脸愧色:“大嫂说的是,都是我惯坏了阿文。”
这句话,顿时又戳中了闵媛的把柄。
身材纤细眉眼楚楚的绿萝,此时鬓狼藉,摆布脸颊都浮着五指红印,跪在地上抽泣抹泪。
“绿萝,你别跪着了。”赵文肝火冲冲地说道:“我今儿个倒要瞧瞧,她到底要闹到甚么模样。如许的河东狮,我赵文消受不起!”
赵二夫人听得气血上涌,气得脸都白了。
本来还在扭打的小伉俪两个,总算停了手。
绿萝跪着哭道:“都是奴婢的错,少爷还是向少奶奶陪个不是吧!奴婢这条贱命死不敷惜……”
至于赵文,少不得也被赵二夫人数落几句。
闵媛被气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