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齐王世子也没讨到好处就是了。他技艺再好,也敌不过两小我,一张漂亮的面孔被揍得像猪头一样,惨不忍睹。
两人都窝了一肚子闷气。
“朕倒要问问你,到底是从谁口中得知的动静?莫非你一向命人盯着齐王府的动静,还是暗中窥视福宁殿里的动静?”
韩王世子:“……”
只说了三个字,鼻梁处就疼得撕心裂肺,泪水哗地就涌了出来。
李公公窥了个空,谨慎翼翼地问道:“皇上,齐王世子还在齐王府,韩王世子和魏王世子很快就会回宫来。皇上要不要召两位世子前来,细心问上一问?”
李公公应了声是,大着胆量又问了句:“齐王世子那儿如何办?太孙殿下大婚,是不是也该让齐王世子露个面?”
魏王世子:“……”
又对着韩王世子说道:“主子大胆多嘴几句。本日窦淑妃娘娘听闻韩王世子受了伤,一怒之下到福宁殿来告状。”
这是要禁窦淑妃的足了。
李公公能得元祐帝正视,城府远胜凡人。对韩王世子的狼狈视若未见,持续恭敬地说道:“主子只是受命来传旨。两位世子如果心中不快,等伤养好了,再去皇上面前申述也不迟。”
钱公公和李公公一样,都是自少时就开端服侍元祐帝,对元祐帝的脾气脾气非常熟谙。见元祐帝神采不善,立即道:“皇上如果不想见淑妃娘娘,主子这就请淑妃娘娘先回寝宫去。”
“福宁殿是朕措置政事之处,就连王皇后也不敢等闲来福宁殿扰朕,你倒是好大的胆量!”
盯着齐王府已是用心不正,窥视福宁殿更是大忌!
一把年纪了,还被禁足,这回可真是颜面无光出丑丢人了。
李公公和钱公公对视一眼,然后各自移开目光。
魏王世子和韩王世子一起回了宫。
元祐帝冷哼一声:“朕就是问了,他们两个就会说实话吗?还不是胡扯一通来乱来朕!朕一个都不想见。”
萧睿不顾兄弟交谊,动手这般狠辣,今后也别怪他翻脸无情!
魏王世子还勉强能张口说话,韩王世子鼻梁骨断了,疼痛难当,略微动一动嘴,就会牵涉到把柄,疼得钻心。
这一次来福宁殿告状,实在是得不尝失。不但没能告到齐王世子,反而被元祐帝痛斥一通。
李公公见机地不再多问。
听闻韩王世子被齐王世子打断了鼻梁,窦淑妃气得差点当场昏迷畴昔,然后就一边哭着一边来找元祐帝做主了。
元祐帝目光一闪,淡淡说道:“此事朕自有安排。”
韩王世子一惊,想问个明白,可惜一张嘴鼻子就痛。
窦淑妃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是美艳动听,穿戴华贵,经心打扮。哪怕此时用帕子按着眼角哭哭啼啼,也没弄花妆容。
元祐帝发了一通脾气后,情感稍稍平复了一些。
一个时候后。
钱公公冷静地为窦淑妃点个蜡。
元祐帝一发怒,窦淑妃立即被吓得簌簌颤栗,跪地告饶:“臣妾思虑不周,行事不当,求皇上看在臣妾多年来服侍皇上的份上,饶过臣妾这一回。臣妾今后再也不敢了。”
窦淑妃一出去就跪下了,声泪俱下地哭诉道:“皇上,臣妾惊闻韩王世子被齐王世子打了一顿,连鼻梁都被打断了。韩王佳耦远在藩地,也只要皇上能为韩王世子做主了……”
窦淑妃满身一震,那里还敢再哭,忙张口解释:“皇上息怒。臣妾那里敢做出这等胆小妄为的事情。韩王世子身边的侍卫,见韩王世子受了伤,让人送了口信到臣妾面前来。臣妾心中一急,只想着求皇上做主,便大胆来了福宁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