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绵软清甜,淡淡的花香充盈口中。
季同:“……”
“持续盯着沈五舅爷。”半晌,顾莞宁才张口叮咛:“想体例让人混进他的院子里。我要晓得他的一举一动。”
……
顾莞宁含笑点头。
这平生,如果有一个仙颜如花和顺可儿的女子对沈谦钟情,沈谦对沈氏的情意还会那样坚如盘石吗?
……虽说是堂兄妹,无需过分拘礼,可见面总该在厅堂里,身边有下人服侍,这才是侯府夫人应当有的场面。
顾莞宁回过神来,冲一脸体贴的琳琅微微一笑:“这倒不是。我刚才想起了一件事,一时失了神。”
顾莞宁略一挑眉,声音还是淡然:“如何,我说的话很难懂吗?”
顾莞宁不动声色地哦了一声:“母亲去看望五娘舅了么?”
“……主子这几日一向命人日夜盯着院子里的动静,沈五舅爷在都城没甚么了解的人,一向深居简出,常日几近从不出门,也没客人登门。”
单独进一个男人的阁房,一待就是一个时候。出来的时候还是哭过的模样。
“主子派去盯梢的暗卫,不便潜出院子里,夫人和沈五舅爷在阁房里说了甚么,不得而知。只晓得夫人在屋子里待了一个时候摆布。郑妈妈亲身在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丫环小厮靠近。”
退一步说,就算沈谦未曾摆荡,给沈氏添添堵也是件令人镇静的事。
隔了几日,季同悄悄来了依柳院。
顾莞宁沉默半晌,又淡淡叮咛:“沈五舅爷一小我独住在院子里,必然非常冷僻孤寂。你去安排一下,找个有功名的读书人和他交友。记取,这小我必须有真才实学。另有,家中有一个仙颜待嫁的mm。”
沈谦恭沈氏幼年相恋,半夜私逃,以后隐姓埋名隐居一年,生下沈青岚以后,两人便分开了。以后数年,只短短相聚过一回。
如果沈谦移情别恋,对沈氏来讲必然是致命的打击。
琳琅和珍珠对视一眼,不再多言。
短短两个字,珍珠却非常欢乐,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能入蜜斯的口就好。”
……
琳琅最是善解人意知情见机,顾莞宁没有细说,她毫不会多嘴扣问,笑着扯开话题:“珍珠本日特地做了些糕点,奴婢让她端上来给蜜斯尝尝如何?”
最后一句,说的意味深长,值得揣摩。
季同没有昂首,也是以错过了顾莞宁眼中一闪而逝的冰冷。
顾莞安好静地坐着,唇角扬起一抹嘲笑。
季同刹时回过神来,立即低头领命:“主子晓得该如何做了。”
珍珠忙笑着应了。
主子的叮咛,再匪夷所思,做主子的也不能多嘴多问。
如许的蜜斯,有些陌生,也令人畏敬。
季同说到这儿,停顿了半晌,神采俄然有些奥妙:“不过,昨日下午,夫人去了沈五舅爷那边看望。”
“是。”季同低声禀报:“夫人去了院子以后,沈五舅爷既欢畅又冲动。特地将夫人迎进了阁房说话。”
季同毫不游移地领命。
顾莞宁拿起一块,悄悄咬了一口,渐渐咀嚼。
“是,主子领命。”季同敛容应了。
如何想都有些不对劲。
此时,小巧快步走了出去,笑着禀报:“蜜斯,夫人身边的碧玉来了。”
这些糕点,可不是用那些千篇一概的模型,是手巧的珍珠亲身脱手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