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常有人在沈五舅爷的院子外走动窥测。主子命守在暗中的人不要轰动了对方,细心查一查这些人的来路。”
季同低声道:“蜜斯之前叮咛主子办的事,已经有了端倪。”
沈谦宿世到都城以后,一向住在定北侯府,和沈氏暗中轻易,满心满眼底子容不下别的女子。
暖和的话语中,透着一丝体贴。
季同敛容应了。
闲话两句后,顾莞宁才问起了闲事:“你明天过来,有甚么要紧的动静回禀?”
怪不得陈夫子总见不到他的人影。
闲话不宜再说,两人很快各自住了嘴。
“此事不宜操之过急。”顾莞宁淡淡叮咛:“让赵举人经常邀沈五舅爷到家中下棋,赵女人也不必每次都露面,免得惹来沈五舅爷狐疑。只偶尔透暴露倾慕之意就行了。”
这些侍卫,会是谁派出去的?
短短几句话,便已到了厅堂外。
提起内宅动静,季同立即说道:“有件事,主子差点忘了奉告蜜斯。”
顾莞宁脑海中闪过一张稚嫩的面孔。
投怀送抱的女子,男人不会珍惜,欲迎还据才是上策。
季同笑了一笑:“赵举人常邀沈五舅爷到家中小酌几杯,两人都爱好下棋。巧的是,赵举人家中有一个mm,这位赵女人闺名秀娘,生的花容月貌我见犹怜。自幼饱读诗书,才学过人。”
顾莞宁笑着安抚道:“这也怪不得你。太子府里的事如果随随便便就能查探到,岂不是谁都能暗中窥测东宫了?现在你做的就很好。即使是刺探些内宅动静,今后也说不得有效。”
“主子按着蜜斯的意义,安排了一名赵举人和沈五舅爷订交。这位赵举人本年三十,很有诗才。十八岁上就中了举人,可惜厥后一向没考中进士。考了这么些年,本来还算丰富的家资也不剩多少,赵举人也歇了这份心机。沈五舅爷常日极少外出,偶尔去书铺子里,碰到了这位赵举人,两人非常投机。”
顾莞宁想了想问道:“太子府那边是否有甚么非常?”
季同心中一阵打动,忙笑着应道:“蜜斯说的是,主子记下了,今晚就归去。”
“几日前,太孙生辰,闵三蜜斯也去了太子府。厥后不知如何回事,竟惹得太子妃娘娘大发雷霆,还命人将她送回了闵家。”
顾莞宁说道:“你用心办差,我内心自是欣喜。不过,再繁忙也要抽暇归去看看夫子。夫子只要你这么一个儿子,内心不时惦记取你。”
顾莞宁略一挑眉:“肯定是顾家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