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为了给他挑一个好媳妇,实在费了很多心机。”
早晨,喝得醉醺醺的闵大老爷回了府里。
闵大夫人将白日产生的事情一说,闵大老爷被吓了一跳,酒意顿时被吓跑了大半:“你、你说甚么?媛姐儿擅闯太孙殿下的住处被娘娘拦下了?”
像闵媛如许的,千万不能娶进门来做儿媳。
“如果然的进了太孙殿下的屋子,掰扯不清,我还能厚着老脸去和娘娘说一说婚事。就是娘娘再不乐意,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媛姐儿闺誉尽毁。她半途就被拦下,白白丢了脸面,今后娘娘起了戒心,怕是再也容不得她登门了。”
“娘娘心软,等过了气头,妾身厚脸登门陪个不是。这件事就算畴昔了。”
不过,一贯温软的太子妃,此次倒是雷厉流行手腕狠辣。
太子府里人多眼杂。
闵媛擅闯梧桐居的事,不免被一两个眼尖的宫女内侍看到。
“攀亲的事,就更不成能了。”
闵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她一眼:“还能如何办?今后你就老诚恳实地在家里待着,不要再去太子府了。”
闵大夫人说尽好话,陪尽了不是,才送走了岳妈妈。然后阴沉着脸领着闵媛进了阁房。还没张口扣问,闵媛就抽抽泣噎地哭了起来。
以后,太子妃又命人将闵媛带进雪梅院,再让人将她送回闵家。随后太孙又去了雪梅院……
闵大夫人听的心烦意乱,声音也冷厉锋利起来:“我说的话,你可闻声了?如果胆敢随便出府一步,我打断你的腿。”
闵媛又哭了起来。
“万一闹得娘娘和太孙翻了脸,今后我们闵家更没好日子过。”
说到这个,闵媛也是一肚子委曲:“我已经够仔藐谨慎了。谁晓得刚到梧桐居的内里,离院门另有十来米就被拦下了。”
不说家世如何,就说这轻浮莽撞的品性,也不堪为太孙妃。
别说和太孙伶仃说话一诉情衷了,连太孙的衣角都没瞥见。
“女大不中留。早些给她挑一门婚事,备些嫁奁,早些让她嫁出去。”
攀亲不成也就罢了,可千万别结下仇怨来。
……
“等你及笄,娘给你细心挑一门好婚事。你就别惦记太孙妃这个位置了。”
闵大夫民气烦气闷,也没表情哄闵媛,沉声问道:“明天到底是如何回事?仔细心细地说给我听一遍。”
“娘,我该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