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叮咛秋雁:“让大师伙儿也瞧瞧。”
顾莞宁将翘起的唇角压了一压,也站到了世人身后,微微垂下头。
傅妍内心也在悄悄思忖着这个题目,口中却笑道:“顾mm的杜鹃图,公然画的极好。”
谁能获得这柄碧玉快意,也就意味着合了太子妃的情意。
太孙似发觉到顾莞宁的目光,浅笑着看了过来,冲顾莞宁眨了眨眼。
太孙似未听出太子妃的话中之意,含笑道:“但愿我没扰了大师的雅兴。”
太子妃拿脱手的东西,当然不会差。这柄碧玉快意,玉质通透,雕工精彩,是可贵的珍品。更首要的,是背后的寄意。
太子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如有所指地说道:“你返来的倒是巧的很。本日我在府中设席,邀了很多王谢闺秀登门做客。既是赶上了,你也见一见她们吧!”
太子妃久久没说话。
就连之前偃旗息鼓的闵媛,也重新挺起了胸膛。对那柄碧玉快意摩拳擦掌势在必得。
宫女们将筹办好的花筏一一送到世人的桌子上。
顾莞宁笑了笑,和罗芷萱互换了一个会心的眼神。
他如何到这里来了?
也不晓得闵媛到底是那里惹到顾莞宁了!明天顾莞宁一向针对她。闵媛到处吃瘪,也实在有些不幸。
“你筹算投给谁?”顾莞宁不答反问。
“儿臣见过母妃。”太孙双手抱拳,行了一礼。
顾莞宁慢悠悠地说了下一句:“我的画技,也就和闵三蜜斯在伯仲之间罢了。”
如何会?
这阵仗……还真有点肥肉奉上门来的感受。
却见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清俊少年徐行而来。少年端倪温润,气质文雅,唇边扬着一抹含笑,令人如沐东风。
太孙笑着说道:“儿臣有些日子没返来了,心中驰念母妃,以是特地告了假回府。”
花筏长约六寸,宽约三寸,上面印着暗色的纹路,披发着淡淡的香气,非常高雅。待看了画作,将三幅最喜好的写在花筏上就行了。
顾莞宁也是一怔,内心有些迷惑。
太子妃见了太孙,眼中盈满了欢乐:“阿诩,你本日如何也在府中?”
翻开锦盒,内里放着的竟是一柄碧玉快意。
顾莞宁忍俊不由地弯了弯唇角。正要低声说话,俄然听到一声低低的惊呼。
到底是想她?还是想来看看赏花宴里的闺秀?
一众闺秀大要矜持,实则早就瞄到了太孙殿下的身影,一个个芳心暗自窃喜。立即跟在太子妃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