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是韶华掉落的东西,”萧德妃接了过来,只嗅了一下,便笑了:“必然是凝香殿的阿谁贱人送给她的,先前宝儿那蹄子和韶华在太液湖边说话,必然是那贱人让宝儿送给韶华,欲拉拢奉迎她。”
韶华不由得立足多看了一会儿。
萧德妃得了胭脂,心花怒放,嗤笑道:“姑姑说了,圣上和韶华即便有情,也不过是小孩子的家家酒,当不了真,更上不了台面。韶华确切是一代将才,假以光阴,待她羽翼饱满,足以对抗李元修的将军党。只要李元修一日不倒,萧氏便一日与韶华为善。”
萧德妃道:“同门学艺,想必也同眠同心,怜悯同爱了?”
萧德妃嘲笑,“韶华说了,武人不讲究修容,统统顺其天然。想必她也不会在乎这胭脂,就不必还她了。那贱人调制的胭脂,在后宫中令媛难求,常日也不肯送人,只把本身打扮得娇媚妖娆,去利诱圣上。明天既然老天将这胭脂赐给本宫,本宫也就不客气地受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