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按住她的酒杯。轻声道:“润儿,健忘刚才朕说的话了?别喝那么多,对身材不好。”
眼角的余光,看到袁嫔嘴角边闪过一丝诡笑。
这是真情透露?抑或,是舞曲中的意境?
冯润想想不对劲,杯子到了唇边又再放下来。袁嫔平白无端给她倒酒,无事献殷勤,必定有甚么诡计狡计。好险,差点粗心被骗。
气度雍容,神采动听。苗条而挺拔的身材,气度轩昂,豪宕超脱。有风吹过来,扬起他的头发,他身上的衣服,更显了他的绝代风华。
“能够真的是小虫子。”罗嫔又再拍了一下脸颊,轻声道:“我一拍,估摸虫子就飞了。”
冯润若无其事,嘻嘻笑道:“我这酒是你帮我倒的,按理说,我应当礼尚来往,也给你帮你一酒是不是?”拿了酒壶,为袁嫔倒酒。眼睛不经意的往袁嫔身边的罗嫔一飘,冷不防一声惊呼:“咦?罗嫔,你的脸上有一只小虫子!”
他是巴不得迎娶李冲的女儿进宫为嫔妃吧?
拓跋宏走上前。
冯润恶从胆边生,哼了声:“要你管?”
只见她羞羞答答,不时偷眼望向拓跋宏,眼角眉梢满是甜美的笑意,两边脸颊被秋色熏红着,娇媚如丝的眼睛,斑斓而饥渴。
袁嫔冲到前面的一片玉兰树林旁。
冯润忍不住醋意上涌。
“宏儿眼拙。”拓跋宏笑道:“还真认不出来。”
表情不好,唯有喝酒。
一时之间,歌声在山川间回荡。
男人,凡是都是见一个爱一个!俗话说得好,男人难过美人关。俗话还说,美人当前,引无数男人竞折腰。——拓跋宏,扒去君王的光环,也不过是尘凡间的一个男人,男人的通病,他也会有。
冯润有些气恼。
那儿有一个小湖泊。
看到冯润没喝,心中忐忑。强笑着问:“姐姐如何没喝?”将手中的酒杯一晃:“姐姐你看,我都将酒喝了。”
太皇太后道:“玉瑶这女孩儿,聪明斑斓,秉赋不凡。哀家听李事中说,她七岁朗读史乘,十一岁通习《诗经》,《论语》。不但能歌善舞,还精通琴棋书画,可谓是德才兼备,不过量得的女孩儿。”
袁嫔笑了,笑得很幸运,很欢畅。面前的拓跋宏,伸手将她搂到怀里,紧紧的搂着,然后,他低头,吻她。拓跋宏的唇,是那么的微温,那么的妥贴,那么的柔嫩,他的吻,那么的煽情,那么的和顺,那么的不顾统统。
声音有些大,太皇太后看到了,看了过来,皱了皱眉。
投太皇太后所爱,特地献上这一曲。
袁嫔跑到小湖泊岸边,蹲下来,用净水洗脸,诡计让本身脑筋保持复苏。可不管浇再多的水到脸上,身材燃烧起来的欲望还是没法熄掉,炎热与亢奋,一浪接一浪,在身材每一处流窜。
炎热得袁嫔恨不得把身上的衣服脱了。恨不得此时现在身边有一个男人,让本身依偎着他,紧紧地抱着他……袁嫔神情不由有些迷乱起来,但也没完整落空明智,看到冯润盯着她看,一副等着看好戏皮笑肉不笑的神情。
冯润抬眼,朝拓跋宏看去。
拓跋宏也崇尚一代枭雄曹操。
李冲一听,也领着世人一齐高歌:“……劳民为君,役赋其力。舜漆食器,畔者十国,不及唐尧,采椽不斫……”
衣衿飘飘,傲视神飞。他站在她跟前,情款深深地谛视着她,一双诱人的眼眸,内里有着蓝色的火苗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