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语被他脸上那略带了一丝傻气的笑容,心底甜美不已。于她而言,有夫如此,现在又有了敬爱的女儿,将来他们还会有敬爱的儿子,这平生已是别无所求。
数月后,清然顺利诞下男孩儿。阮忠佳耦喜极而泣,抱着这来之不易的孙儿,乐得合不拢嘴。苏诺语看着那白白胖胖的男娃儿,心中更加等候她腹中的小公主。
“诺语,感谢你!感谢你!”褚哲勋冲动得几近难以成言,反几次复就是这么一句话。
当然除了朝政,后宫有了更多令他用心、分神的事。虽是用心,却也甘之如饴。那便是独宠的皇后娘娘有身了!
褚哲勋被她一句话气得几近要呕血,猛拍了两下胸膛,方才说:“诺语,你这是要行刺亲夫啊!”
没错,白峰已经评脉判定出苏诺语的这胎是公主。本来白峰还担忧褚哲勋得知了这个动静,会不高兴。毕竟对皇家来讲,皇子远比公主高贵。即便是在官方,百姓们也常常更宠嬖儿子一些。
固然中国自古讲究父母之命、媒人之言,但不管是褚哲勋还是夜尘,在婚姻大事上,都是本身做主,迎娶了本身心仪的女子。天然也不会在这个题目上,过分插手孩子们的事。至于那两个小女人,有孕者为大,她们高兴就好。
实在月事迟迟不来,她心头不是没闪过如许的动机,可想着之前清然初有孕时的各种表示,她又很快便撤销了如许的猜想。从有身至今,她既没有恶心呕吐,也没有胃口不好或是胃口大增,更没有昏昏欲睡,实在是和常日没甚么两样。以是,也不怪她没有发觉嘛。
迎上苏诺语弦然欲泣的双眸,褚哲勋有些悔怨方才那么冲动说她,赶紧又放软了语气,非常奉迎地说:“诺语,你别活力,我不是怪你,我是担忧你啊!”
苏诺语也很委曲,她虽是大夫,可谁会有事没事地给本身评脉?再者说,昨夜是谁各式痴缠的?怎得食饱满足后,就如许翻脸不认人的?
“哲勋……”第一次,她伸手见他揽入怀中。
而褚哲勋即位以后,勤政为民,深得百姓恋慕。正如雪玉合而为一以后闪现的那话“得民气者得天下”,褚哲勋不时候刻以此警省本身。
话未说完,便被打断,褚哲勋薄责:“说甚么傻话!只如果你的,不管男女都是我的宝贝。”顿一顿,他又笑得畅怀,“我刚看了我们小公主一眼,那孩子的眉眼处非常像你,长大必然是个美人坯子。”
“嗯?”苏诺语一时没反应过来。
苏诺语心疼不已,眉头微微蹙起。她忍不住抚心自问,畴昔那些年里,本身到底做了些甚么?高傲如褚哲勋如许的男人,竟会为了本身这般彷徨、不肯定。若不是阴差阳错间她重生,岂不是会永久地错过他?
自褚哲勋即位便隐退的太妃,也在得知了这个动静时,也不时带着紫英往凤鸾殿走动。或是亲身做些适口的小菜,或是娓娓开导她偶尔的小情感。在太妃身上,苏诺语亦感遭到了熟谙的母爱。
苏诺语被他脸上那小女子般的哀怨震到说不出话来,半晌方才抬手摸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道:“莫非得了失心疯?”
半晌后,褚哲勋感慨:“唉,我现在算是能了解夜尘的表情了!前人诚不欺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一次,褚哲勋完整如放了气的气球,一点脾气也没有了。苏诺语见状,咯咯地笑出声来。褚哲勋无法地点头,不管如何,只要她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