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堆栈楼上的房间里,他扶着白竹躺在床榻上,听她嘴里兀自喃喃自语,想到她天真地觉得这是在帮他挡酒,贰内心的气愤转化为歉然,他帮她盖好被子,看着她酒醉熟睡的脸庞,轻声说道,“你这个傻女人,你这那里是替我挡酒,他们清楚是在用心刁难你啊!”
白竹饮完后把酒杯放到桌上,看也不看其别人一眼,回身回到本身的坐位上坐着。一屋子人全都愣住了,蓝田玉略显难堪,道,“克日身材欠佳,由书童代饮一杯,还请各位包涵。”
几位才子都各自思考,蓝田玉也在深思,不一会,心中已有几句,便提笔写了起来。只见他挥笔写就,将诗交于诗社的监场,然后趁世人都在交头接耳批评诗文之际,他悄声在白竹耳边说道,“一会你先走,不消管我。”白竹却分歧意,她瞪起眼睛说道,“不可。我若走了,他们会灌你酒的。”蓝田玉见她当真的模样,不由得气结,却也拿她无可何如。
世人都只道白竹是个正处舞象之年的少年书童,面色白净,惹人垂怜,故而都和他勾肩搭背,劝酒不迭。白竹固然酒量大,但也经不住不断歇的急酒猛灌,不一会便有些身形微晃。但她想到蓝田玉一介墨客,酒量尚不如她,如许的劝酒他必定吃不消,便强自硬撑着持续同那帮人周旋。
蓝田玉却拱手向世人见礼道,“不敢不敢!书童随口胡说,慕公子的诗远在田玉之上,田玉岂敢忝居同位!还请社长收回刚才的话,田玉实不敢受!”
说罢蓝田玉叹了口气,回身想分开,俄然听到床榻上的人悄悄地喊了一声,“田玉哥哥!”蓝田玉不由愣住了,这九大王是要酒后。。。他转头看着她,只见她仍未酒醒,杏眼紧闭,白净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慵懒的含笑,便如枝上桃花之色,他看得心神微荡,不由得愣怔了。
只见出题人开端拈韵分题。此时气候已是入秋,本次诗社便以咏秋为题即景赋诗,不限韵,以一炷香为限,不交卷者罚酒做东。
最后社长先回过神来,笑着拱手道,“贤弟此言甚是。本日这咏秋诗,慕公子和蓝公子所作各有千秋,并列第一名,各位觉得如何?”
这日诗社人已到齐,因蓝田玉姗姗来迟,李伍义发起罚酒三杯。蓝田玉拗不过,只得饮了两杯,世人还是不依,吵嚷着定要三杯全都饮尽才算。蓝田玉没法,只得端起第三杯酒,甫一抬手,忽地一下酒杯被人夺去,转头一看,恰是白竹抢下他的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