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竹又喝下一碗酒,眼神有些迷离,她看着空空的酒碗,话语有些不清地笑道,“这酒是不错,可还比不上我爹酒窖里藏的酒。我小的时候偷喝过一坛,直醉了三天。。。三夜。哈!”蓝田玉眼睛眯起来,他轻声问道,“令尊还藏有这等好酒?敢问令尊是?”白竹俄然回过神来,她略显不天然地粉饰道,“我爹?我早没有爹了,还提他何为?来,再饮一杯!”蓝田玉没有持续诘问,只端起面前的酒杯,朝她笑了笑,一饮而尽。
蓝田玉也重视到了,他看着劈面的女子,肤色白净,五官小巧,微微一笑便似梨花初绽普通,他委实没法将此时的她同方才阿谁好勇斗狠、提起匕首来便要夺人道命的女山贼联络在一起。在他眼里,她就像一个同家人负气出走的娇惯霸道的孩子。
蓝田玉昂首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位懦夫此言差矣,像你家大王如许的,可不是女中豪杰?这女儿红酒性温和,酒色明黄清澈,酒香芬芳芳香,酒味甘香醇厚,实是上等好酒。大王意下如何?”白竹听了说道,“既是公子请我们吃酒,就听你的。”
听他话说得好听,白竹嘴角出现一丝浅笑,却转眼即逝。她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谁说我不想杀他了?我就是想要杀他!能拦下本大王的刀的,你是第一个。既然本大王卖给你面子了,你便和我的弟兄们多饮几杯酒,本日之事便一笔取消。如果我的弟兄们不纵情,我还是要取他狗命!”
白竹俄然感觉他对她说话的语气近乎挑逗,想到这里,她心中一怒,眼睛瞪着他,想晓得劈面这个孱羸书肇究竟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敢如许看着她。自从她入了凌风寨,除了山风和三大王回九对她照顾有加外,其别人见到她都如猛虎般避之唯恐不及,更遑论离她这么近,还说出此等狎昵之语。
蓝田玉一愣,当即改口道,“鄙人请大王和各位懦夫饮几杯花雕女儿红如何?”他话音未落,中间一个男人嗤道,“妇道人家吃的酒!”又自发讲错,忙低下头,本身扇了本身一个耳光。
蓝田玉笑了笑,转头向愣在那边的店小二号召道,“小二,来几坛十年花雕女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