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怀瑾神采一变,显得有些不天然,好久以后,才低声道“她……慕容家散尽家财,举家南迁,也不知去了那里。”
以是有些事,如果沐子羽说不出口,那便等着时候来化解吧。
说罢,夙怀天便表示夙怀瑾坐到他的位置之上。
“那些庸脂俗粉,哪晓得赏曲,无一个雅人啊!皇弟你可分歧,从小太傅便说你最有才情,请你来听,便最好不过了。”夙怀天说罢,搓了搓手便偏着头,专注地开端拂琴。
听完夙怀瑾的话,夏悦兮也很多感慨“实在,她是个不幸的人。她爱的人不爱她,纵她再苦苦寻求也没有效……”
看来,此次也不例外。
赏完曲子,夙怀天又留夙怀瑾下来用午膳,用午膳之时,夙怀天让千若婉也来了。
好些日子没听到慕容且歌的动静了,不知那件事发以后,她如何样了。
她不会再错下去,但对于夙怀瑾的爱,她自始至终从未有过思疑。
而慕容且歌也没有倔强地要求,只是托下人交了一封信给夙怀瑾,那信中只要一句话,便是“一起而来,往昔依在,走到本日,我不悔。”
她说,为了爱情,她不会悔怨,哪怕是错了。
“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做那么多的错事,更不该伤害了你。”夙怀瑾轻叹了一口气,望向夏悦兮。
夙怀天这是在提示他啊,提示他,下一步还会有新行动,只是会如何做,却不能奉告他了。
举起酒杯,千若婉轻扫了夙怀瑾一眼,轻柔道“那臣妾谢过皇上,敬皇上和瑾王一杯。”
夙怀天弹的曲子,名叫《君殇》,讲的是一代君王,为了国度大业,不顾兄弟交谊,野心勃勃,在他在位期间,国土四扩,一派繁华,可却没有一个说话之人,因为那些能说实话的人,都被他多疑的性子所害,一一杀了,厥后,君王到了老,老景非常孤凉。
夙怀天也是一笑,起家道“来来,好久未听皇弟操琴了,本日给朕一份薄面,弹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