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虑地看向那断裂的蓝玉簪子,莫非是这所谓的神器助我闯过业火?记得当时我身入熊熊烈火之时,确切看到那火会主动闪躲到一米开外处。九天属火,东海属水,本来如此!
太白在旁实在看不下去,拉过我悄声道:“别急,那业林以内有盖好的小板屋,比你这间要大上很多,也温馨很多。”我游移而问:“此话当真?”见他点点头,这才停歇了心火,朝那天兵冷冷哼气,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此等小人多吃力量了。
天君游移了半饷后,终是松了口:“念在青莲初犯,临时宽恕这一次吧。”我咧开的嘴还没笑出,又听天君接了下半句:“革去施雨星君一职,收回灵力,贬入业林面壁思过。”
“走吧,小青莲。”我昂首看了看太白伸过来的手,朋友就是像他这类,在我流浪时还能伸手互助之人,擦了擦眼角虚无的打动泪水,这才拉着他的手站起来。
因而我强词而辩:“不成能,我就是一朵青莲花,进那业火怎会无事?这必然是曲解,或者是偶合?”俄然眼睛一亮,暴露希翼:“莫非正巧有两个紫衣人?”
把头低到不能再低,都说知错能改良莫大焉,但愿我的认错态度杰出,能够博得天君的宽恕。却没想耳边传来天君峻厉之声:“大胆青莲,私闯业林,犯下如此罪孽,本该当诛......”
心伤莫名地从兜里摸出那颗灵药,狠看了几眼,把它当作太白来谩骂,终究一怒之下吞进了肚里!哼,本来我另有些心虚与惭愧的,现下好了,那些情感可十足抛开,这颗灵药我受之有理,只恨当时如何就那么浑厚的,竟然就拿了一颗丹药,实该把那整瓶都顺走的。
一边走着一边却想起另一件事,那天君说要收回我灵力,可刚才仿佛并未见他有所行动呀,莫不是忘了此遭。心中不由窃喜,忘了最好,固然我那灵力也就刚成形后修炼的几百年,加上太白那灵药的帮助获得的一些,但有总比没有为好。想起灵药一事,我特为心虚地看了眼身后的太白,现在我那兜里还藏着从他药房里顺来的一颗灵丹,他定是忙于魔君的事还没回府呢,牢记不要被他给发觉了才好。
我昂首一望,见那天君竟然从椅子里惊站了起来,目光就落在地上的蓝玉簪子,心中一慑,有些心虚,连他都说这是镇海神器,那就是准没错了,现在被摔成了四截,会不会以此来论我罪?
这一听,我就有定见了,“这九天上任职另有后门一说?当真是宦海到处都是暗中啊。”
我在屋内漫步了一圈后出来,发明那天兵已经不知去处,就太白一人还站在门外笑看着我。他许是看懂了我流转的目光,在旁解释:“青莲啊,别跟那天兵计算,他是雷神星君的侄子,脾气较为戆直了些,实在是无歹意的。”
太白在旁扼腕顿足,“青莲啊青莲,你可知那火中紫衣男人就是那魔君紫离?”
我甚是欣喜又感激地看他背影,以往觉他老态龙钟,本日却觉甚是高大。
一转头,就见那凶蛮天兵竟然还在,委实愣了下,转而一想莫非此人是面恶心善,固然在天君面前告我一状,实则不忍我受罚?正想上前安抚两句,却听他冷声喝:“速速回镜湖清算衣物,我需当即押送你去业林!”
回了镜湖后,我左磨蹭一下右磨蹭一下,清算完衣物又去湖边与我那红莲、白莲姐妹告别,又与湖中荷叶妹子作了别,固然它们都还没成形不能与我话别,可也是伴了我不知多少年的姐妹,怎能在此惨痛景况下不道声保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