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一个气得浑身颤抖啊,刚还觉他形象高大,却没想转个身就“暗害”于我!灵力!我那几百年的灵力啊,就这么没了!心都在滴血了......可这般手脚有力状也不是体例啊,莫非我此后就要这么苟延残喘着度日?
天君游移了半饷后,终是松了口:“念在青莲初犯,临时宽恕这一次吧。”我咧开的嘴还没笑出,又听天君接了下半句:“革去施雨星君一职,收回灵力,贬入业林面壁思过。”
这一听,我就有定见了,“这九天上任职另有后门一说?当真是宦海到处都是暗中啊。”
正在此时,只闻身后一声巨响,我惊然转头,竟是我那居处已经倾圮,而祸首祸首就是那可爱的凶蛮天兵!吼怒:“你为何要毁我居处?”
得,本来是个牢头!错费我一番苦心,把他重新到脚又打量了一遍,确切面恶心更恶之辈,我与此辈誓不两立。
探得一圈,竟又到了那处烈火狂烧之地,此时表情有些感慨,这在晓得此火是业火与不知的环境下,到底是分歧的。平白就生出了一些惧意,毕竟被那业火烧上一烧,我这朵莲花别说看不出是青还白了,就是连粉末都将不留。
太白在旁扼腕顿足,“青莲啊青莲,你可知那火中紫衣男人就是那魔君紫离?”
“走吧,小青莲。”我昂首看了看太白伸过来的手,朋友就是像他这类,在我流浪时还能伸手互助之人,擦了擦眼角虚无的打动泪水,这才拉着他的手站起来。
悄悄摸了摸灵药存放处,发觉到那圆鼓鼓之物,心下安然。
天君浓眉紧蹙很久,终究憾声哀道:“此乃天意啊!莫不是青莲身怀这镇海神器,如何能闯那业火丛林?统统都是天意,罢也,罢也!”
一转头,就见那凶蛮天兵竟然还在,委实愣了下,转而一想莫非此人是面恶心善,固然在天君面前告我一状,实则不忍我受罚?正想上前安抚两句,却听他冷声喝:“速速回镜湖清算衣物,我需当即押送你去业林!”
心伤莫名地从兜里摸出那颗灵药,狠看了几眼,把它当作太白来谩骂,终究一怒之下吞进了肚里!哼,本来我另有些心虚与惭愧的,现下好了,那些情感可十足抛开,这颗灵药我受之有理,只恨当时如何就那么浑厚的,竟然就拿了一颗丹药,实该把那整瓶都顺走的。
这回真是被惊坐在了地上,这天君老儿也过分度了吧,前半句刚说宽恕我这一次,后半句却就下了如此重罚!那施雨一职我倒也不计算了,但是那灵力不过修了几百年,竟然就要被收回!当真是气煞我也。
听到这个“诛”字,我当即就腿软了,据闻那诛仙台但是非人之地,酷刑之残暴可比尘凡,我这么一朵小小的青莲恐怕是要灰飞烟灭了。正想挤出两滴泪来记念本身命绝,却见太白大惊失**于我身前,哀告道:“还请天君三思!”
因而我强词而辩:“不成能,我就是一朵青莲花,进那业火怎会无事?这必然是曲解,或者是偶合?”俄然眼睛一亮,暴露希翼:“莫非正巧有两个紫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