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老脸一红,摆手道:“贤弟休要和愚兄打趣。”
姜子牙再次问起李靖缘何至此。此事倒也没有需求坦白之处,李靖便照实说了。姜子牙深思一阵,有些踌躇隧道:“照贤弟所说,愚兄倒晓得西昆仑有一个地点,或许便是贤弟要寻觅的机遇。”
“这娃娃如何恁地好运!”姜子牙听得羡慕非常,他自幼心慕长生大道,成年后听人说昆仑山为道门正宗地点,玉清元始天尊道场,便不远万里一步一步走到此处,又经历了老天尊磨练民气性的三道困难,这才有幸归入阐教得闻大道至理。想到这里,不由半是感慨半是恋慕隧道:“道友福缘深厚,贫道远远不及。”
姜子牙一拍大腿笑道:“恰是,愚兄竟健忘此物。如有此宝护身,当可不惧‘天风洞’风力之威。不过愚兄也只是听过‘定风珠’的名字,贤弟既然提到此宝,莫非晓得它的下落。”
李靖双眼一亮,怎都没有想到在姜子牙这会获得这不测之喜,孔殷地问道:“恳请道兄指教!”
李靖传闻另有如许一个困难,一时候也非常迟疑。心中转过几个动机,忽地灵光一闪,叫道:“道兄,据小弟所知,当世有一桩异宝,唤作‘定风珠’……”
李靖一一记在心上,再次向姜子牙称谢后,便提出告别之意。
李靖脸上现出古怪的笑容,打个哈哈道:“道兄应当晓得我师最擅天赋易数,小弟亦颇得了几分传授。不瞒道兄,在见面之时,小弟便暗中为道兄卜了一卦,发明道兄虽入仙山、居道门,在尘凡却另有一段宿世的姻缘未了。有朝一日说不得还要再入尘凡,与你那位有缘人缔结良缘,那是天然便有了倚门相候之人。”
两人走到一旁,各选了一块青石相对而坐,相互议论起一些修行上的话题。当然其间说的都只限于本人在平常修行时的一些心得经历,各自师门的嫡传秘法那是必须守口如瓶的。
姜子牙恍然道:“愚兄倒是传闻过分厄真人的名字,传闻他是西昆仑驰名的散仙,修为如何虽不晓得,平素倒向来与报酬善。贤弟是伏羲圣皇传人,这身份非同小可,若只是求借宝贝一用,想来他还不至于一口回绝。愚兄曾见过一次西昆仑山的图形,各处山岭倒还记得,这便将九鼎铁叉山和接天岭的方位奉告贤弟。”
姜子牙道:“愚兄修道不成,乱七八糟的东西却学了很多。数年前曾读过一部题为《山海异志》的闲书,书中提及在西昆仑第一岑岭‘接天岭’上有一处奇特之地,名为‘天风洞’。”此洞以内有一气孔,向上直通接天岭绝巅。每至辰、巳二时,九天罡风由山颠孔穴贯入,在回旋盘曲的狭小孔洞内几次紧缩凝练,构成最精纯的风之元力,最后从洞内气孔泻出。”
李靖笑道:“是否打趣,道兄今后自知。小弟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说罢,召来黑焰驹骑上,黑焰驹四蹄火云升腾,腾空奔驰而去。
李靖道:“小弟也是偶尔听来的动静,得知此宝便在西昆仑九鼎铁叉山、八宝灵光洞的一名度厄真人手中。”
李靖一指不远处的几块青石道:“本日能与道友相逢便是有缘,你我何不到那边略坐,畅谈一回道法如何?”
在两人当中,论及思惟之矫捷,眼界之开阔,天然是李靖远远胜出;但姜子牙久在玉虚门下听教,提及根底之踏实,学问之博识,却又远远超越李靖这个被放羊式教诲的圣皇弟子。一番深谈之下,两人都觉大有收成,固然年纪相差颇大,却也都生出相见恨晚的知己之感,相互之间的称呼也在不知不觉间由“道友”换成了“姜道兄”和“李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