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吕骁忍不住率先发难,他长枪一挺,虚刺吕布腰腹,而后后肘一扬,猛攻对方下盘,吕布早已看破了他的招式,长戟下挥,直入中军,目标竟是吕骁的首级,吕骁见长戟来速甚快,赶快横枪格挡,不料吕布这一戟不但势大,并且力沉,吕骁固然用钩镰枪架住了长戟,身子却像暮秋的落叶普通,被那余势冲飞了出去,直到撞上院中大树才停下。
吕骁不想跟她们多作胶葛,回身要分开,曹氏追上去还要经验吕骁,吕骁顿时火冒三丈,回身一耳光将她扇倒在地,院中主仆全都呆住了,一时大家屏息,只听得树梢阵阵鸦鸣,吕骁初时还道本身将他们震住了,成果顺着那些人的目光一看,吕布正在廊上!
“……”
吕布听的肝火中烧,替儿子坦白冒充皇亲的主张也抛在了一边,大喝道:“孝子,还不跪下!”
“快带我畴昔。”
吕布眼看儿子守势越来越猛,垂垂左支右拙,有些诡奇的招式,交战疆场多年的他乃至都没见过,若不是应变及时,差点就着了这小子的道儿,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这套枪法。吕骁的枪法天然是马超所授,马超凭着这套枪法纵横羌胡,枪中的轻逸、灵动、凌厉、残暴,全都被他吃了个通透,吕骁所贯穿的,还没过半呢,当然,吕布此时有所不敌,只是因为他给本身定下了端方,有所掣肘,并不是他的戟法在技能上就不如马超的枪法。
反观这辆辎车,固然有其形制,却稍显褴褛了些,这是吕布在梁曲县劫夺时,顺手从颜良故乡抄来的,不然以他连兵马都讨不着的窘境,如何能够会有这么好的车子。辎车停下后,内里连续下来两个妇人,又有一个及笄之龄的少女爬了出来,辎车处所不大,包容两人已稍显拥堵,也不知她们三个在内里是如何个景况,这一起舟车劳累也够她们受的了!
严氏之女吕玲绮见吕骁将大树都撞的晃了两晃,忍不住出言讨情,吕布不为所动。
“你当真不跪?”吕布来到院中时,亲随正在收敛兵器,他身边廊柱上斜倚着的兵器,就是那把令无数英豪闻风丧胆的方天画戟,那把戟长有一丈二尺,戟身乌黑亮光,青龙斑纹镂刻其间,煞是威武。
张辽没想到他们父子二人真的要火拼一场,顿时来了兴趣,叼着狗尾巴草倚在廊柱边,兴趣勃勃地观战,心想幸亏刚才没多说话,不然可没好戏看了。
“来吧,就依你说的办!”
张辽只好悻悻退下。
身子借势超出吕布头顶,就想绕到吕布的身后,吕布大惊,腾出一只手去抓吕骁的衣衿,这如果被他抓到,就再也没有机遇了,吕骁没法,抓住那只手一口咬了下去,吕布吃疼之下,仓猝放手,此时吕骁的身子也超出了吕布肩头,正落在他身后,一手揪住他腰襟,抬腿就朝那腿弯儿踹去,腿弯儿是双腿最脆弱的处所,一旦被踹中,想不动都难。
说罢脚尖一踢,一把钩镰枪腾空而起,吕骁顺手接住,枪花一舞,尖端直指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