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借势超出吕布头顶,就想绕到吕布的身后,吕布大惊,腾出一只手去抓吕骁的衣衿,这如果被他抓到,就再也没有机遇了,吕骁没法,抓住那只手一口咬了下去,吕布吃疼之下,仓猝放手,此时吕骁的身子也超出了吕布肩头,正落在他身后,一手揪住他腰襟,抬腿就朝那腿弯儿踹去,腿弯儿是双腿最脆弱的处所,一旦被踹中,想不动都难。
“爹爹,部下包涵啊!”
吕骁号召张辽身边一个杂役带路,严氏身边的曹氏气呼呼地跳出来道:“你小子真长进了,见了大娘二娘也不拜,问话也爱理不睬的,让你头前带路,你却找个杂役来,半年没有二娘管束,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张辽没想到他们父子二人真的要火拼一场,顿时来了兴趣,叼着狗尾巴草倚在廊柱边,兴趣勃勃地观战,心想幸亏刚才没多说话,不然可没好戏看了。
拿定主张后吕骁立即从地上跳起来,捡起钩镰枪再次走到吕布面前,吕布皱眉道:“另有再战的需求吗?”
俄然,吕骁脑筋里闪出一个险招,他昂首看了眼即将落下的日头,另有一点时候,或可一试!
果不其然,那及笄少女刚一下来,便捶腰伸腿,明显在内里憋屈久了,身子难受的很,她见这处宅院宽广敞亮,忍不住抬眼四周打量,看到吕骁后惊奇的捂住了嘴巴,扯扯那年长妇人的衣衿:“娘,你看那是谁!”
张辽看到此处,嘴边狗尾巴草都掉到了地上,固然早在旱河那边就见他使过一次枪,却没想到他小小年纪能把钩镰枪使的这么俊!中间吕布的亲随也在啧啧感喟:“人都说豪杰出少年,我少年时咋没这么英勇呢?”
“你俩闭嘴!”张辽把他们踹到一边,用心看向天井中心。
好!吕布怒极反笑,走下屋廊在儿子身前两丈处站定:“我站在这里不动,日落之前,你如果能逼得我跨出一步,便算你赢,此事揭过不提,不然便给我跪下认错!”
终究,吕骁忍不住率先发难,他长枪一挺,虚刺吕布腰腹,而后后肘一扬,猛攻对方下盘,吕布早已看破了他的招式,长戟下挥,直入中军,目标竟是吕骁的首级,吕骁见长戟来速甚快,赶快横枪格挡,不料吕布这一戟不但势大,并且力沉,吕骁固然用钩镰枪架住了长戟,身子却像暮秋的落叶普通,被那余势冲飞了出去,直到撞上院中大树才停下。
吕布眼看儿子守势越来越猛,垂垂左支右拙,有些诡奇的招式,交战疆场多年的他乃至都没见过,若不是应变及时,差点就着了这小子的道儿,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这套枪法。吕骁的枪法天然是马超所授,马超凭着这套枪法纵横羌胡,枪中的轻逸、灵动、凌厉、残暴,全都被他吃了个通透,吕骁所贯穿的,还没过半呢,当然,吕布此时有所不敌,只是因为他给本身定下了端方,有所掣肘,并不是他的戟法在技能上就不如马超的枪法。
“因为你是个狗熊嘛!”中间一个兵卒嘲笑道。
吕骁从吕布身上跳下来,在统统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长笑一声出了天井。
“你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