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寿不晓得,这类话就像干柴堆里的一个火星,刹时就能扑灭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现在,吕骁的双眼就在燃烧,他抓住伏寿的手大力一拖,伏寿娇呼一声倒进他怀里,下一刻,那鲜艳欲滴的樱唇就被他含住了,伏寿呜呜扭动,不过半晌,她徒劳的挣扎就变成了羞赧的逢迎……
既然要把伏寿送回宫去,就不能大张旗鼓的出门了,她毕竟是天子的妃子,被认出来了必定要遭人闲话,吕骁问吕布借了辎车,两人坐进车中,帷盖一放,出了吕府。
被他这么一挑逗,伏寿脸上红霞直映到脖子根儿里:“既知是姨娘,还敢轻浮,色胆包天的小贼!”
满觉得徐氏会欢天喜地的将本身迎进屋里,哪知内里底子没人应,吕骁心中猜疑,快步走了出来,怪不得徐氏不该,屋里有外人,吕骁暗骂吕布粗心,明显这里有外人,也不给本身说一声。
情到浓处心淌蜜,伏寿被吕骁一番拨弄,禁不开口干舌燥、娇喘连连,身下的颠簸也变得舒畅起来,似被弹上了云端,双臂揽的愈发紧了,吕骁有美人在怀,心中也是一片炽热,若非处所不对,他几近要提枪上阵了,恰在这时,耳边响起一声轻微的异响,那声音好熟谙,他将迷乱的脑袋从伏寿颈间抬起,拉开前帘一看,车夫没了!
“差点把老子射成刺猬,这便想走?”吕骁恨声大喝,刺客不睬,顺次退往刚才的长街。
说罢,吕骁朝徐氏看去,想让她去拿药,趁便走开一会儿,徐氏没有体味他的企图,伏寿倒是体味的快,打趣二人道:“早些年就传闻本身在弘农有个乳母,莫非殿下的乳母也是吕夫人吗?”
吕骁乌七八糟的凑了十条罪行,扣到袁绍头上,前次发勤王令便是拿他当冤大头,此次又是他,他已经快变成吕骁的出气筒了,连吕骁本身都感觉不美意义,心中冷静地为他节哀:谁让你姓袁呢,既然姓袁,就再受一次冤吧。
伏寿娇声道:“我可不要,殿下的娘亲认了我做妹子呢,现在我但是殿下的姨母,放着这等好便宜不占,岂不亏了?”
也不知是吕骁掷的太准,还是刺客备有毒药,这句话刚说完,那刺客就死翘翘了,妈的!吕骁一口混着低骂的唾沫啐道了刺客脸上,回身朝辎车走去,这时已经有城中巡卫赶来了,不远处另有几十马队朝这飞奔,吕骁定睛一看,本来是羽林军,那领头的将领不消说,定是刘协的老丈人——董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