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此,那秦玉画早就逮着机遇爬上他的床了,又岂会熬到花期将过还只是个侍女?
天,她该死的诱人。东陵擎只觉下腹燃起一股炽热,耳根一热,俊脸泛红,他的明智号令着让他从速阔别面前这芳香温软的娇躯,可他的身材却不由自主的更加靠近她,他俯身揽住她的腰肢,只觉纤腰不盈一握,浓纤合度,竟是分外埠符合他的身材曲线。当下呼吸一紧,吻上那极其敬爱的粉嫩耳垂。
推开门,清冷的晨风吹出去,遣散了屋子里淡淡的香气,慕若兰捧着铜盆布巾步入阁房,当目光触及到雕花大床上的那一身月白绸质中衣的俊美少年时,心口怦然一动,脚步不由顿住,目光流连的从他凿刻般俊挺的眉眼到弧度美好的淡粉色薄唇,然后一起掠过他那疏松衣衿下莹白如玉的胸膛,脑海中呈现一具肌理清楚,矗立伟岸的身躯,最后逗留在他搁在膝头的手,苗条白净,指甲圆润饱满,透着珍珠色的光芒。
“你是本世子的女人,谁敢笑话!”手指绕着她的秀发,一圈圈绕在指上,再一圈圈放开,滑如丝绸般的触感仿佛东风缕缕拂过他的内心。
开弓没有转头箭,事已至此,她只能步步为营,随机应变了。
站在门外吹了半个时候的冷风,慕若兰瞪着面前紧闭的朱漆木门,娟袖下的手捏成拳。天未亮就被挖起来在晨雾北风中站到大腿生硬小腿抽筋,而屋里那人却在暖和的被窝里酣眠,慕若兰面色阴沉的咬着牙,有点思疑采纳这类体例是不是自找罪受。
“哼,你这是趁火打劫,趁人之危,实乃小人之所为也。”粉拳麋集的捶在他坚硬的胸口,无法迫于实际屈于他淫威之下,也要损他几句过过嘴瘾。
“还对劲你所看到的吗?”淡淡的饱含笑意的明朗声声响起,东陵擎缓缓从榻上起家,微拢的领口往两侧散开,暴露大片健壮的雪色肌肤。
“嗯?那你也可挑选留在庄里,情愿陪本世子进宫的女人多的是。”他捻起一缕秀发轻嗅,眼中笑意不减。
慕若兰眯起眼,认识到这厮竟然**她,更加本身这般等闲为他沉迷而烦恼。她轻哼一声,搁下水盆,上前服侍他穿衣。
晨风冷峭,天涯朝霞初染,蒙上一层淡淡的金黄。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