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不该如此玩弄他的。”东陵擎斟了杯茶给她,责备的话倒是宠溺的语气。
脑筋里不断回荡着老鸨的供词,‘摸一下给十两银子,亲一下二十两,扒衣服五十两,脱裤子一百两,嘿,谁能睡了他,一千两’。
慕若兰瞅着飞影凶恶的眼神,心道,糟糕,她玩得有点过火,这厮可别想不开扑过来咬死她。
“我,我哪有玩弄他。”慕若兰心虚的低头喝茶。
其间舱房采光极好,阳光直射出去,透亮的能清楚瞥见氛围中漂泊的灰尘,黄花梨木桌案边,一袭紫衣的清贵公子手执书卷,纤长如玉的手指文雅地翻阅,见慕若兰款款而来,他放下书卷,勾唇含笑,温润的说,“若兰,过来坐。”
“主子,这女人打通天仙楼的老鸨对部属下药,找了几个母夜叉各式欺侮部属,主子要为部属做主啊!”声声控告直指祸首祸首,想起昨晚在天仙楼被那些恶心的女人高低其手吃光了豆腐,几只咸猪手不知耻辱地摸在他身上,胃腹忍不住一阵翻涌,神采青白交集,暗影,这辈子难以消逝的暗影啊!
“好了,飞影你先出去吧!”
“她们是如何欺侮你的?亲你嘴儿了?摸你了?扒你衣服了?那最后,她们到底到手没?”哼,本筹算找几个女人戏弄戏弄他便能够了,哪知这厮竟来找东陵擎告状,那就别怪她玩死他,玩不死他也要逼疯他。
飞影抱着钻心疼的大腿,“你……”你自个儿尝尝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