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飞影冷睇着她,炽热的视野几欲在那窈窕柔嫩的身上烧出洞来,大腿上伤口模糊作痛,现在他仍能忆起昨夜那种浑身炽热的胀痛,不由咬牙,额头青筋直跳,一字一字磨着牙道,“昨晚慕女人让人找我去天仙楼救人,该不会健忘产生了何事吧?”
身后响起一阵行动踩在木质船面上的蹬蹬声,慕若兰闻声转过身来,看着小丫环拎着裙子急仓促地跑过来,喘着气说,“女人,不,不好了,主子请你畴昔,飞影统领也在。”
咔嚓,脑中那根名叫明智的弦绷到极致终究断了,飞影豁然起家,双拳紧握,青筋暴凸,他要掐死这可爱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狡猾险恶的,臭,丫,头!
“我,我哪有玩弄他。”慕若兰心虚的低头喝茶。
飞影感觉这女人太放肆,的确叔可忍,婶子不能忍。
飞影想吐血,很想一掌拍死她,“你这是筹算认账?”
“母夜叉长啥样啊?”
“孺子功?”慕若兰一愣,“那破了身会如何?”
“飞影啊,你神采不好,病了吗?”不遗余力地火上浇油,就想看这硬汉被逼急暴跳起来咬人的蠢样。
“好了,飞影你先出去吧!”
其间舱房采光极好,阳光直射出去,透亮的能清楚瞥见氛围中漂泊的灰尘,黄花梨木桌案边,一袭紫衣的清贵公子手执书卷,纤长如玉的手指文雅地翻阅,见慕若兰款款而来,他放下书卷,勾唇含笑,温润的说,“若兰,过来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