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人,很难让人将之和妖狐媚主遐想在一起。
炎帝点了点头。那些奏折上,说皇甫无双断袖之癖的,实在没有切当证据,所提的夜游和跳舞,也都被一一辩驳。看来,此事是那些大臣危言耸听了。
四十大板,固然比杖毙轻多了,不过,身子弱的人被打了四十大板,也算是丢了半条命了。炎帝固然没有直接杖毙她,对她还是有戒心的,这顿板子,就是警告了。看来,今后在宫里应当更加谨慎了。
“哦!没事就好!”皇甫无双撇了撇嘴,恹恹地说道,“那帮子老陈腐,本太子如果登了基,要他们一个个都雅。我们都是男人,这还得避讳了?那是不是本太子今后不能用寺人服侍了,父皇也不能用寺人服侍了?哼,本太子才不管呢,小宝儿,你过来给本太子上药!”说完,竟是毫不忌讳地一把翻开了盖在身上的丝滑凉巾。下身穿戴一条红色纨裤,但是倒是褪了下来,臀部就那样露着。
花著雨出来时,皇甫无双正趴在床榻上呼痛,看到花著雨出去,幽黑的眸子顿时一亮,尖声喊道:“小宝儿,你好了?快过来,让本太子看看,本太子送畴昔的药可管用?!”
皇甫无双闻言,顿时瞪圆了一双乌眸,哀怨地看着她,“提及来,此次也是本太子惹的祸,要不是你帮本太子惹到了姬凤离,他也不会如许对于你!如何着本太子也该为你上一次药,不然本太子内心过不去!”
“那好,你便将当夜在康王宴会上的剑舞再舞一遍!”炎帝深沉的目光在花著雨脸上顿了顿,随即移开。
“是!”花著雨从空中上爬起来,走到一侧的花丛中,折了青竹做剑,将当夜在康王宴会上的剑舞再舞了一遍。还是是文雅而不失大气,都雅而不失豪放。
花著雨运起内力,生生受了。臀部固然疼,但还不至于血肉恍惚,皮开肉绽。不过,花著雨还是要装着模样,在床榻上趴了两三日。
皇甫无双刚幸亏此时哭了起来。花著雨见地过皇甫无双的哭功,不过,看到他如许说哭便哭,还是忍不住咋舌。
花著雨几近想要捂住眼睛了,却强忍着没有,心中悄悄嘀咕,不晓得今后会不会长针眼。她慢悠悠地挪畴昔,为皇甫无双敷了药。
花著雨持续干笑着说道:“殿下,主子的伤真好了。主子去内里候着了。”回身便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