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独影也没有解释,望着易三半晌,然后还是抬步走了畴昔。
“将军,您如何到这里的?”
海边,易三悄悄看着风独影走来。
听了易三的话,海家佳耦放宽了心。
“将军,您的伤好了没?”
风独影点头,“惊扰大叔大婶了。”
许淮见她神采冷酷,一时心头忐忑,不敢多说,只道:“那下官明日再来接将军。”然后又冲杜康抱了抱拳道:“将军就烦请顾问了。”杜康冷酷的点了点头。许淮又目光望了眼一旁呆立的海幺叔佳耦,颇是驯良的笑了笑,才领着侍从回沛城去。
风独影目光缓缓扫过她的部下,然后微微一笑。
安抚了部下,风独影回回身望去,易三悄悄地站在几丈外的沙岸上,神采淡然,却显得那么悠远。仿佛只这么半晌,她与他便已隔了万水千山。
八月二十六日。
“虽不能穿绸戴银,倒也还过得下。”幺婶先道。
甚少喝酒的海幺叔这晚喝了几碗酒,已有些醉意,以是听得风独影话,颇是有些茫然。
风独影转动动手中的酒杯,“其在沛城为官可有暴行?可有贪名?”
“喔。”风独影点了点头,没有说甚么。
当夜,海家板屋外的热烈直至戌时过半才散了,然后各自清算睡去。
听到风独影如此问,伉俪俩不由面面相觑,仿佛不晓得要如何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