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凤影空来 > 十一、心事同漂泊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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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窗前的软毯上,东始修倚着圆窗半卧半坐着,半醉半醒间,他的声音显得轻飘飘的不如何实在:“凤凰儿,做大哥的皇后好不好?”

七王华贵严肃的车驾出了宫门,一起上引得很多的百姓围看、相送,一向送出了城门。

远远的更声传来,惊醒了殿中人。

跟着这一声,百官便见宫门前玉言天手捧着玉盘徐行而来,他麻衣如雪,神态静远,双手捧着碧色玉盘,仿佛是神仙捧着天命自九天而来,格外的持重出尘,百官看一眼后无不垂首敛目。在玉言天身后,鱼贯跟从着七名面孔端秀的朱衣内侍,他们双手各捧一白玉盘,徐行登上六合台。

悲惨千里道,凄断百年身。

那日,八人别离回到栖龙宫、缔焰宫、静海宫、极天宫、适意宫、金绳宫、凤影宫、幼月宫,由着宫人奉侍梳洗,用过早膳,然后各自换上他们极新的朝服,然后宫中画师前来为他们画下最为光辉的时候。

折柳亭前,七王下车。

卯时,朝阳初升,淡淡金光自天涯洒落,大地一片光亮。

风王车驾以后的一辆马车里,久遥撩开窗帘,看着道旁仓促掠过的树木,听着风中传来的哀吟,忍不住呢喃一声:“生离与死别,俱为人生之痛,可若能挑选,我愿与族人平生天涯永隔,以换久罗山上的万千生命。”

驶往西南边向的马车里,风独影听到“苦衷同流落,生涯共苦辛”时,忍不住抬手掩目,左手紧握成拳,渐渐的一道血线自指缝里沁出。

台下广场,文武百官肃立,然后跟着内侍一声高呼“七王辞朝”,然后从宫门前一向铺到六合台的朱色毯上,皇逖、安好远、丰极、白意马、华荆台、风独影、南片月七人并肩缓缓行来,百官不约而同目视七王,看他们雍容严肃的登上六合台。

一曲结束,一道如玉鸣般美好的嗓音附着那袅袅而逝的笛音,随风入耳:

那夜,八人俱醉,然后皆倒在殿里沉甜睡去。

皇逖最早向天子拜别,然后便是安好远、丰极、白意马、华荆台、南片月一一上前,膜拜之际,东始修亲身搀扶,兄弟眼中俱有泪光,可都忍痛回身,最后拜别的是风独影。

华荆台则趴在案上,双手抱着酒坛嘟嚷道:“早晓得那些金子就不要放国库了,我们八人携了,天涯清闲去多好啊。”

“玄枢至忠!”七王同声。

当马车缓缓驶远,一缕笛音随风而起,在六合间幽幽飘零,沉郁而苦楚,仿佛天涯马啸,模糊高空雁鸣,让人听着柔肠百结,黯然魂断。

“好!”六人满怀冲动,朗声喝去离愁别绪,举头跨步而出。

东始修看一眼弟妹,然后抬步往殿门走去。颠末皇逖时,皇逖轻声道:“大哥,立一名皇后吧。”他但愿他的兄长不要平生念着一个永不成得的人而忧苦一世。

白意马坐得端端方正的,喝一口酒便自言自语一句:“这酒不苦,又不是再也不见了。”

在东始修的面前,七王并肩而立,他们皆头戴九旒冕冠,身着绣有八龙并日月江山的朝服,分歧的是朝服的色彩以及他们身后的旗号的色彩。皇逖身着紫色朝服,身后紫色旗号上雄狮昂立,气势慑人;安好远身着宝蓝朝服,身后蓝色旗号上大鹏展翅,仿能遮天蔽日;丰极身着玄色朝服,身后红色旗号上墨色苍兰怒放,似翩然火鸟又似腾飞烈焰;白意马身着青色朝服,身后青色旗号上一只翩翔于云间的鸿鹄;华荆台身着金色朝服,身后金色旗号上一只的獠牙瞪目标威猛貔貅;风独影身着红色朝服,身后玄色旗号上一只白凤翱于九天;南片月身着黄色朝服,身后黄色的旗号上一只锐目利爪的雄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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