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王妃请回屋里,好生把守!没有本王的答应不准任何人看望!也不准王妃踏出房门半步!如有差池提头来见!”南宫铭一时气急,狠心将沐姝关起来,愤恚的甩袖分开,任凭清儿与芙儿如何求他也视若无睹。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多少给她点经验。
“你们都退下!”南宫铭携北风踏入内院,支开统统人,院中只留下他们二人。南宫铭直直的看着沐姝,沐姝亦是问心无愧,昂首直视他诘责的目光。二人相视无言,好久,南宫铭终究还是败下阵来,率先开口,“为何要走?”沐姝还觉得南宫铭是来抢信的,这一问虽在料想以外却也是道理当中。
把杯子中的水倒入另一个杯子里,然后再从另一个杯子里倒返来。“女人!女人!有你的信!”清儿风风火火的跑出去,累得气喘吁吁。沐姝从速让她坐下喝口水缓缓。“你方才说有我的信?”“对啊,从凤朝那边托人送过来的。”凤朝的信?是温如玉吗?他来了?沐姝欣喜欲狂,“那送信的人了?他在哪儿?”
“吃里扒外!刷完夜香就去帮李婶洗衣服,补缀丁去!”南宫铭说完进了书房,直接把门关上,西风的脑袋都差点卡在门框里。南宫铭不听西风语无伦次的解释,西风只能苦哈哈的朝后院走。
“不是,王爷,我、我阿谁实在挺忙的,都快忙死了,您就别让部属去刷甚么夜壶了,要不然您就派部属去庇护沐女人好了,部属必然寸步不离的庇护好沐女人!”南宫铭伸手赐给西风一个爆栗,他的保护甚么时候都投奔沐姝了,另有,他都不能与沐姝寸步不离,西风这是想捷足先登吗!
沐姝拼尽尽力挣开他的桎梏,将信塞入他怀里,“你脑筋有病吧!我喜好谁和你没有半点干系!我的去留那是我的自在,你管不了!”
“沐姝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没有父母管束,如果冲撞了摄政王,还请王爷不要跟民女普通计算!”沐姝冷冰冰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南宫铭的心窝。他的姝丫头何时也学会用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他了。
南宫铭自是晓得沐姝的闹腾性子,以是每日措置完公事都会来陪沐姝喝茶、辩论。“真是无聊透顶!琉璃珠也拿不返来,安安也找不到,就连摄政王府都出不去,沐姝啊沐姝,你说说你如何混成如许!丢人啊丢人!我都嫌弃你了!”沐姝趴在桌子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玩水。
既然他问起,沐姝也不会坦白,也免除跟他告别了。“这里不属于我,我更不属于这里,为何要留下?既然你来了,我也不必再去跟你告别,明日我便解缆回凤朝,还请摄政王尽力加餐,后会无期!”南宫铭心口一阵抽搐,苦笑道:
清儿摇点头,慢吞吞道:“不晓得,送信人是个小乞儿。这信差点就让北风劫下了,既然是女人的函件,清儿就算是豁出性命也不会让北风那小子抢走的!”看来清儿是断念塌地跟着她,不要他家漂亮萧洒的王爷了。
“王爷哎,欺负你的是沐女人,干吗拿我撒气啊!我这但是拿剑的手啊!又是绣花又是刷夜壶的,我的一世英名就被王爷给毀了!若传出去如何得了!王爷唉!”西风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下好了吧,让他一个大老粗去缝衣服,的确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确就是虐待!不得不说南宫铭同沐姝在一块待久了,连整人都能翻出新花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