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里扒外!刷完夜香就去帮李婶洗衣服,补缀丁去!”南宫铭说完进了书房,直接把门关上,西风的脑袋都差点卡在门框里。南宫铭不听西风语无伦次的解释,西风只能苦哈哈的朝后院走。
“莫非真如传言所说,你喜好温如玉,你跟他才是一对!”沐姝听到南宫铭说她喜好温如玉又好气又好笑。南宫铭紧紧抓住沐姝肥胖的双肩,怒声诘责她:“为何你三番五主要走,那封信是他写的吧!你就这么焦急见他!急不成耐吗!本王到底那里不好,不管如何做,竟也入不了你沐姝的眼!”
把杯子中的水倒入另一个杯子里,然后再从另一个杯子里倒返来。“女人!女人!有你的信!”清儿风风火火的跑出去,累得气喘吁吁。沐姝从速让她坐下喝口水缓缓。“你方才说有我的信?”“对啊,从凤朝那边托人送过来的。”凤朝的信?是温如玉吗?他来了?沐姝欣喜欲狂,“那送信的人了?他在哪儿?”
半月时候一晃而过,沐姝的身材也已经大好了。这半月来南宫铭为包管沐姝安然不准她踏出府门半步。沐姝无法只得在府里闲逛,赏赏花、喂喂鱼,可如许的日子对于有“多动症”的沐姝来讲,比让她上刀山下火海更可骇!
“回房就回房!我不信你还能关我一辈子!”沐姝刚出来活动活动,这下可好了连房门都出不去了,沐姝算是摸清南宫铭的脾气了,一旦和他硬碰硬绝对会被他以暴力压抑!
“沐姝只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没有父母管束,如果冲撞了摄政王,还请王爷不要跟民女普通计算!”沐姝冷冰冰的话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刺入南宫铭的心窝。他的姝丫头何时也学会用冠冕堂皇的话来敷衍他了。
南宫铭自是晓得沐姝的闹腾性子,以是每日措置完公事都会来陪沐姝喝茶、辩论。“真是无聊透顶!琉璃珠也拿不返来,安安也找不到,就连摄政王府都出不去,沐姝啊沐姝,你说说你如何混成如许!丢人啊丢人!我都嫌弃你了!”沐姝趴在桌子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玩水。
“你一句摄政王,一句后会无期,真叫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