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照前辈所说,风某万恩难谢,只是眼下该如何持续,还请前辈明示。”风万霖说着抬手一恭,以表其伸谢之意。
风尘随之上前,金乌持续:“此番需将真阳图规复面孔。”
金乌忙做解释:“不错,它本是苍穹大帝的苍玄令,当初他超脱而去,为保后代传下此令,不想你玄门内哄,一场灾害化成一阴一阳两件神兵,阴者太阴镜,不知何人之手,阳者便是此图。”
“规复面孔?”风尘不解。
说着,金乌抬眼扫视了一圈,把这真阳图内里寻看一遍,观当时不时的眼神一缩,仿佛是要肯定甚么。
金乌倒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那明月并非是真正的太阴,乃是当初害了本皇的那些人,借由真阳图阳之极首,以负阴守阳,再守阳抱阴之法,吸扯自六合中的阴炁合则真阳图的道则,所布的一道封印大阵,那明月就是阵眼地点。”
风尘听得神驰,不免搭话:“可长辈传闻人皇手中也有一道,莫非是假的?”
“爹,尘儿宁肯......”
“可尘儿三年来心中大憾,无时不驰念着您和母亲,也为当年的事深深自责,眼下好不轻易能多些最后的靠近,可我娘却……您也......”风尘还是没能再说出口,其话中的不舍已将他完整哽住。
“在此期间,你父子二人还是如先前所想,借云凰的血脉之能,把这娃娃的血印烙在真阳图道则之上,以后等本皇安妥,再和你小辈联手将大阵修补,等明月亦出,本皇便起太阳真火助小娃娃修补识海,不过......”金乌说道这,似有些踌躇,看了看风万霖,也看了看风尘,倒是一副欲言又止。
“恰是。”金乌一言笃定,跟着又说:“那大阵若不修补,纵是炼化了真阳,公子的识海也不尽完美,反之则恰好衍化,以筑识海神府,并且云凰的血脉之引,也刚好临时存放于明月当中,至于本皇便身化大日,临时与那明月来去海内,这也就更保无缺,哪怕将来本皇寻回了真身,也会留下一滴精血暂保还是,直到公子有幸寻得太阴镜,便以这滴精血为谢,助公子炼化阴阳达成无缺。”
待有一阵,那金乌似定好了统统,眼神凝回间开口说道:“接下来本皇要去布下九道印记,加上本皇本身,好作金乌旬日,海内苍穹之法,此法稍后可焚真阳图统统,以保其神兵之力尽数跟识海相熔。”
金乌本就要解释清楚,现在再看二人的目光,也就开口说道:“这就是本皇接下来要说的重点,也是此番修补的关头。”
“好了尘儿,为父情意已决,不消多说。”
“有点代价也是应当,前辈尽管罢休,剩下的交给风某。”不消金乌解释,风万霖就已明白了甚么,跟着一语淡然,眼中亦现坦色。
金乌则摆手一拦,客气说道:“欸~,此乃本皇该做的承诺,小辈不消言谢,至于接下来要做,且待本皇一看,再一一道来。”
风万霖一看,觉得他有甚么难处,便开口说道:“前辈有话但说无妨。”
这一问,风万霖也是迷惑,眼中一样扣问。
风万霖听完点了点头,接着似有所悟开口问道:“前辈的意义,这大阵另有残留,此番如将它修补,恰好为小儿所用?”
说到这,金乌不感觉看了看风万霖,眼中似有些感激,随后便对着他持续又说:“提及来,此图能衍化乾坤,皆是那大阵不竭吸扯六合间的阴炁,方能合以太阳而作阴阳衍化,至于先前的内里乾坤便是那些报酬布大阵所化,而你先前动辄云凰的意志断解了其间一地,恰好偶然中临时堵截了大阵的中连,再加上你燃烧了本源,气力已翻一倍,如此才气一枪震碎明月,不然也是不好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