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尘儿三年来心中大憾,无时不驰念着您和母亲,也为当年的事深深自责,眼下好不轻易能多些最后的靠近,可我娘却……您也......”风尘还是没能再说出口,其话中的不舍已将他完整哽住。
风尘也跟着应道:“是啊,前辈要有难处说来就是。”
反观风尘虽在云里雾里,但也是模糊猜出,跟着神情庞大一瞬而起,似不肯,似不舍,似暗恨,也似自责。
唉......
风尘话到一半就被风万霖打断,其所欲之情也被哽在咽喉,一时竟不知如何再说,只好喃喃的怔在原处。
这一番解释下来,风万霖不免感激,照他先前所想,只是把真阳图跟风尘的识海相熔,虽能修补,倒是难登风雅,而金乌这般则再好不过,固然此中还差了太阴镜一事,可凡事总得有个满足,过分贪婪,说不定反倒招祸。
说着,金乌抬眼扫视了一圈,把这真阳图内里寻看一遍,观当时不时的眼神一缩,仿佛是要肯定甚么。
风尘一旁不解,风万霖也未出打搅,父子二人只看着金乌眼神转动,暗自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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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倒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那明月并非是真正的太阴,乃是当初害了本皇的那些人,借由真阳图阳之极首,以负阴守阳,再守阳抱阴之法,吸扯自六合中的阴炁合则真阳图的道则,所布的一道封印大阵,那明月就是阵眼地点。”
“好了尘儿,为父情意已决,不消多说。”
可更多的,倒是那份心疼,也是那份倔强,更有父子情深间话语难言,既动残云,亦动天苍。
风万霖听完点了点头,接着似有所悟开口问道:“前辈的意义,这大阵另有残留,此番如将它修补,恰好为小儿所用?”
金乌则摆手一拦,客气说道:“欸~,此乃本皇该做的承诺,小辈不消言谢,至于接下来要做,且待本皇一看,再一一道来。”
“好,不过脱手前得交代一番。”金乌说着转头表示。
“本来如此。”风尘了然,可转头又是迷惑:“照前辈所说,这真阳图阳之极首,为何前辈被困太阴?”
风尘听得神驰,不免搭话:“可长辈传闻人皇手中也有一道,莫非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