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找的,怨我吗?”楚凌云伸个懒腰,两个字作为总结,“痴人。”
端木凝脂只顾着想体例让他断念,却完整未曾推测这句话给了他如何的提示,反而将他推入了更加悲惨的地步。
寝宫内,楚凌跃死鱼普通瘫在床上翻着白眼,连喘气声都有气有力。固然侍卫失职尽责地压住了他的手脚,他仍然得空将暴露在外的肌肤抓得道道血痕,黑黑红红的血迹遍及其上,狼狈不堪。
喊声中,他俄然狠狠一脚踹在了端木凝脂的小腹上!猝不及防之下,端木凝脂一声哀呼,全部身材都向后直跌出去,通的一声摔在了地上,小腹处痛如骨裂!
“别喊……”端木凝脂狠恶地喘气着,“快……快去禁止跃儿,别让他……持续抓挠……来人!来人!”
“哼……哼!”楚凌跃有些无言以对,更加愤恨不堪,“猜到又如何样?他们没有证据,谁敢出去胡说!”
端木凝脂行动一顿,继而微微嘲笑:“跃儿,到了这类时候你还不肯承认,你感觉成心机吗?偌大一座皇城,男女长幼不计其数,却单单是你和琉璃中了蛊,并且还是需求二人同房才气解的蛊,你觉得旁人都猜不到是你搞的鬼吗?”
“你还说!”楚凌跃咬牙嘶喊,若不是实在没有力量,早就跳起家指着她的鼻子大呼了,“你是儿臣的母妃,竟然帮着三皇兄逼儿臣受这些罪,你这叫胳膊肘往外拐你知不晓得?”
楚凌跃咬了咬牙,抵死不认:“谁说是儿臣放的?明显是寒薇的身上才有虫药!”
琅王府内,楚凌云遗憾地咂咂嘴,笑得好整以暇。端木书昀白他一眼:“差未几就行了啊!好歹是我表弟,何况你整得他够惨了。”
楚凌跃暗中咬了咬牙,脸上的笑容已经将近保持不住:“都是一家人,说这些话就见外了不是?琉璃,你来看我我很高兴,不过现在我乏得很,想睡一下,你先归去吧。”
“感谢表哥。”玉琉璃浅笑,淡雅如兰,“表哥为我做了那么多,我都不知该如何酬谢了!”
这一点,倒是她太低估楚凌云的狠和绝了,他不点破只是为了更狠地折磨楚凌跃、好好耍耍他罢了。
“是!”
可谁知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谢冰瑶竟然藏了私!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要儿臣如何说您才信赖?”楚寒薇终究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有一段时候儿臣的确对养蛊有些兴趣,但母妃一向不肯教儿臣,儿臣早就放弃了,那里会遭人操纵?父皇,儿臣被人谗谄了才是真的!”
“闭嘴吧你!”玉琉璃忍不住叹了口气,“二哥说得对,他已经获得了奖惩,先放他一马。”
眼中闪过狠戾的光芒,他渐渐躺了归去,沉默不语。实在当初他也想过会有人思疑,但却笃定地以为鸳鸯蛊只要一种解法,不管如何他都必须与玉琉璃成为伉俪才气制止她变成杀人狂魔。只要达到这个目标,旁人即使思疑又如何?
以身相许最好!
“儿臣忍不了!忍不了了!”楚凌跃赤红了眼睛死命挣扎,只觉痒得越来越短长,反而不如方才的剧痛轻易忍耐,“罢休!罢休!痒死了啊啊啊!放开!”
端木凝脂感喟着命人打了热水出去,正替他擦洗。固然行动已经极尽轻柔,楚凌跃却俄然颤抖了一下,嘶声吼道:“轻一些!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