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承诺一声,公然齐齐上前,七手八脚地压住了楚凌跃的手脚。楚凌跃虽有工夫在身,却早已被那两只蛊虫折磨得没法发挥,顿时被压了个结健结实,只能徒劳地尖叫着:“罢休!罢休!你们这帮狗主子!再不罢休,本王杀了你们!啊啊啊!”
“别喊……”端木凝脂狠恶地喘气着,“快……快去禁止跃儿,别让他……持续抓挠……来人!来人!”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要儿臣如何说您才信赖?”楚寒薇终究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有一段时候儿臣的确对养蛊有些兴趣,但母妃一向不肯教儿臣,儿臣早就放弃了,那里会遭人操纵?父皇,儿臣被人谗谄了才是真的!”
这一点,倒是她太低估楚凌云的狠和绝了,他不点破只是为了更狠地折磨楚凌跃、好好耍耍他罢了。
楚凌云笑笑,不置可否。不过提及来,四弟现在五颜六色,真的挺“都雅”。
见他不语,端木凝脂还觉得他终究明白,不由欣喜地叹了口气:“跃儿,实在做天子并不像你设想得那么好,倒不如快欢愉乐、悄悄松松地做个王爷,一辈子衣食无忧,岂不是很好?也免得受这些罪。”
端木凝脂行动更轻,叹了口气说道:“跃儿,你此番可记着经验了吧?琅王不好惹……”
“是!”
可谁知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谢冰瑶竟然藏了私!
“感谢表哥。”玉琉璃浅笑,淡雅如兰,“表哥为我做了那么多,我都不知该如何酬谢了!”
“谁说儿臣做不了天子!”楚凌跃最听不得的便是这类话,并且在这句话的刺激下,他竟然猛地翻身坐了起来,“同是父皇的儿子,儿臣也不输给谁,旁人能做,儿臣为甚么不能做?”
“如何,已经结束了?可惜。”
楚凌跃咬了咬牙,抵死不认:“谁说是儿臣放的?明显是寒薇的身上才有虫药!”
楚凌云转头看看玉琉璃:“琉璃想去,我们便去,去看四弟的笑话也不错。”
楚凌跃费了多大的力量才藏起满心的痛恨,浅笑着说道:“受这些苦怕甚么?只要你安然无事就好。琉璃,你放心,等我好了以后,必然会尽快查出幕后主谋,为你报仇!”
端木凝脂痛心不已,悄悄点头:“你呀……跃儿,实在你底子做不了天子,不要再固执了好不好?”
见他并无见怪之意,楚寒薇心下稍安,见礼以后退了下去,一起走一起还抽抽泣噎。
玉琉璃点头,推着楚凌云转成分开。楚凌云非常不满:“我还没看够……”
以身相许最好!
端木凝脂行动一顿,继而微微嘲笑:“跃儿,到了这类时候你还不肯承认,你感觉成心机吗?偌大一座皇城,男女长幼不计其数,却单单是你和琉璃中了蛊,并且还是需求二人同房才气解的蛊,你觉得旁人都猜不到是你搞的鬼吗?”
阁房的床上,楚凌跃正在来回翻滚,浑身高低早已被盗汗渗入,并且涕泪交换。剧痛还未结束,他蓦地感到满身各处痒得钻心,忍不住狠恶地抓挠起来,脸上、脖子上很快便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好了,别哭了,父皇也是担忧你亏损。”安抚普通笑了笑,他接着开口,“既然此事与你无关,你便归去歇着吧,没事不要出去乱跑,不然不是轻易给别人谗谄你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