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驹和百战跑出整条大街,不见那辆小马车的影子,只好回仙客来,等着徐俊英赴完酒宴再向他复命。
翠思快言快语:“候爷是朝庭命官,又是卫国将军,怎容得恶人逼迫良善?定是要脱手互助的。”
徐俊英点点头:“去吧”
百战楞了一下,随即答道:“是,小的明白了”
从速回到清华院,沐浴换衣结束,也不梳头穿外袍,吃了几块点心,直接上床去躺着,既然头晕乞假了,那就纵情享用吧,睡个午后觉也未为不成。
百战欲言又止,只说:“爷昨晚醉成那样,还好没甚么事,只是沉甜睡着。”
媚娘却有防备,叮咛林阿茂窜改方向,换条街道走,宁肯多绕些路程,一边和翠喜、翠思在车厢里捺开窗帘,密切谛视街道两边和前后的情状。
百战走进厅内,垂着首,徐俊英问:“你是用心的?”
百战着了慌:“爷再饶太小的一回吧”
宝驹在另一边捂着嘴笑。
翠思替她揉手,刚才夺鞭挥鞭的时候不感觉甚么,过后才发明两只手掌都红了,又疼又辣,翠喜说:
走不远,内心多了个动机,徐俊英让宝驹和百战掉转头,顺着那女人车马去的方向追逐,奉告他们只须远远跟在背面,务必将女人护送到家。
“哼之前也没见你敢健忘我的话。说过了若再犯,便不能再跟着我”
媚娘点了点头:“有事理。明天运气不好,出门不顺,接二连三碰上不该见的人,阿谁呆霸王,他叫甚么?张四?还是靖国公府的人?倒也有些来头”
“我头晕,自顾不暇,那里能走得动去看他?”
宝驹低下头:“是,小的晓得了”
瑞宝不平气,朝他一呶嘴:“你倒是不笨,你去回爷的话”
宝驹从速说:“大*奶交代过:让爷喝酒前先吃些饭食垫着,就不易喝醉,也免得伤了肠胃”
瑞宝便捧了几只梨,回东院去了。
媚娘放下筷子:“醉了如何能醒?让他睡,别吵醒他,醒了反而不好。”
媚娘内心轻笑一下,没有候爷来地球就不转了?也不跟她们多作解释,只恨恨地说道:“怕他么?花花太岁,纨绔后辈,有甚么本领?仗着祖上功德四周招摇,逼迫良善,我只抽了他两鞭就喊得比林阿茂还大声,要不是嫌他吵耳,我会直抽得他落马为止”
“谁说鞭长莫及?看看威远候夫人,管人管到酒宴上来了瞥见没有?”
媚娘笑道:“你们不出来是对的,却安知有候爷在我就不受欺负?他又不认得我”
徐俊英放下汤勺:“又犯头晕?听你们说她犯这个病很多次了,不是和二太太一样的吧?”
徐俊英对付他两句,看着宝驹道:“甚么事快说”
他就是猎奇,声音如此类似,高矮胖瘦分毫不差,女人挥出第二鞭的时候,他留意到她的头发,黑亮和婉的长发,跟着身材的行动,在空中舞动,像一匹富丽的黑缎子,媚娘,也有那样一头美发,和那女人的一模一样
徐俊英看向瑞宝:“又是百战让你去回的大*奶?给我把百战找来”
徐俊英拦住他:“胡说甚么?来来,我与你喝,不醉不归”
徐俊英将宝剑入鞘,叹口气道:“我也不想喝酒,虎帐有禁酒令,回到都城,倒是躲不过,返来才两三个月,就醉了不下五场,这如何得了?”
长乐候在一旁听得逼真,哈哈笑起来,把徐俊英窘得,瞪了宝驹一眼,揪着长乐候回到酒菜上,要和他斗酒,长乐候却不焦急喝了,趁徐俊英一个不备,摆脱了他,大笑着跟满桌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