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之前也没见你敢健忘我的话。说过了若再犯,便不能再跟着我”
走不远,内心多了个动机,徐俊英让宝驹和百战掉转头,顺着那女人车马去的方向追逐,奉告他们只须远远跟在背面,务必将女人护送到家。
宝驹从速说:“大*奶交代过:让爷喝酒前先吃些饭食垫着,就不易喝醉,也免得伤了肠胃”
“你明白甚么了?”
瑞宝不平气,朝他一呶嘴:“你倒是不笨,你去回爷的话”
宝驹低下头:“是,小的晓得了”
宝驹和百战跑出整条大街,不见那辆小马车的影子,只好回仙客来,等着徐俊英赴完酒宴再向他复命。
翠喜和翠思相互看了一眼,翠喜不安地说:“我们从小跟在奶奶身边,却从没见过奶奶会拿鞭子抽人……奶奶那样骂人也太、太粗鄙了若让王妈妈闻声,只怕会吓晕畴昔,倒是那里听来的?府里的婆子仆妇也没人敢那样说话……”
王妈妈看了看低头站着的瑞宝,走到媚娘身边轻声道:“奶奶还是去瞧瞧吧,让翠喜她们扶着渐渐走,如果让老太太、太太晓得候爷醉得短长,奶奶却不管不问,可不好”
翠喜和翠思连连点头:“好我们听奶奶的”
徐俊英拦住他:“胡说甚么?来来,我与你喝,不醉不归”
翠喜后怕地说道:“世袭靖国公府,跟定国公府差未几吧,昔日听候府里的婆子们闲话,也曾论说到这个靖国公府,历代靖国公都带兵打过仗,也有女儿选入宫做皇妃,不过是上一代的事,现在该叫太妃了。惹上他家的人,没有候爷来,只怕很难脱身”
百战欲言又止,只说:“爷昨晚醉成那样,还好没甚么事,只是沉甜睡着。”
长乐候此时走来,拉着徐俊英说:“该我了该我了,每次喝酒都如许,到我这里就有事要走,你总不肯让我喝个痛快”
徐俊英将宝剑入鞘,叹口气道:“我也不想喝酒,虎帐有禁酒令,回到都城,倒是躲不过,返来才两三个月,就醉了不下五场,这如何得了?”
瑞宝说:“候爷此次倒没有吐,只是沉甜睡着,如何叫也叫不醒”
百战着了慌:“爷再饶太小的一回吧”
百战楞了一下,随即答道:“是,小的明白了”
徐俊英对付他两句,看着宝驹道:“甚么事快说”
他就是猎奇,声音如此类似,高矮胖瘦分毫不差,女人挥出第二鞭的时候,他留意到她的头发,黑亮和婉的长发,跟着身材的行动,在空中舞动,像一匹富丽的黑缎子,媚娘,也有那样一头美发,和那女人的一模一样
徐俊英放下汤勺:“又犯头晕?听你们说她犯这个病很多次了,不是和二太太一样的吧?”
媚娘放下筷子:“醉了如何能醒?让他睡,别吵醒他,醒了反而不好。”
回到东花厅用早餐,徐俊英对瑞宝说:“看看那边大*奶起来了,就去传我的话,让她到锦华堂去给老太太问安”
媚娘内心轻笑一下,没有候爷来地球就不转了?也不跟她们多作解释,只恨恨地说道:“怕他么?花花太岁,纨绔后辈,有甚么本领?仗着祖上功德四周招摇,逼迫良善,我只抽了他两鞭就喊得比林阿茂还大声,要不是嫌他吵耳,我会直抽得他落马为止”
瑞宝说:“回候爷的话:大*奶昨儿犯了头晕病,躺了一天呢,本日不知好些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