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笛目光一扫,直指左边,“陈大少爷该是住那边。”
回到醉红楼,花笛叫了五个陪夜女人,一晚劳累,终究将《摩什姹女功》的境地稳定下来,重回顶峰。
花笛见他安然自如,一时反而不知从何提及。他修习的内功名为《摩什姹女功》,与****心念息息相干,刚才心神大乱,几乎散功。脑里转过几个动机,花笛转移话题,“那陈少爷你搞定了?”
花笛不由愣住,江湖人称他为淫贼,不齿于他,他却自夸惜花怜花之人,更瞧不起那些道貌岸然之辈。他固然到处偷香窃玉,但从不消强,老是能让闺中女儿开放心声,心甘甘心与他欢好,很多女子过后更对他念念不忘,思之切切。但是本日听溪云这一席话,他却悚但是惊,盗汗直冒。
溪云道:“你此时对她的好是远胜那陈少爷,但你与她相处不过一时,这欢愉也不过一时,她却要与陈少爷相处一世,她今后回想起彻夜来或许也是高兴的,或许也不会怨你,但天然不满于陈少爷的好,你说她会否绝望难过?”
花笛恍若未闻,怔怔入迷。
墨客这一去,三年音信全无,大家都说女人被这墨客骗了,不管墨客中不落第,都不会再理睬她这等出身之人。那女人倒是苦中作乐,浑然不睬会别人的说法。
陈少爷听到声音,刚一转头,脑袋一沉,立时晕倒。
这王先生游手好闲,甚么也不会,妇人虽凶悍,但却持家有方,出了这过后,王家每况愈下,之前娇生惯养的王先生现在也得下地干活,奉法扶养傻了的夫人。
溪云将他拖到小院中,身形一提,轻飘飘上了二楼,朝窗里瞧去,却见花笛与一女人坐在床沿窃保私语,花笛双手在女人身上或抚或拍。那女人眼角含春,面色潮红,娇羞不已,不一会儿两人便耳鬓厮磨,宽衣解带。
花笛轻哼一声,道:“你瞧她睡很多香多甜,睡梦中也定然回味无穷,我给她这前所未有的欢愉,对她好得很!”
溪云道:“甚么错?”
抢先一人长方脸,络腮胡,浓眉高鼻,神态甚是威猛。此人名为洪虎,江湖上鼎鼎大名,黑虎刀法震慑闽中岭南一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