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走了。”风平浪静以后,关文拂去了哀痛情感,千言万语只化作淡淡一句。
“大师,走吧,结束了!”关文再次收回呼唤。
院门大开,他们一起转头,看着树洞内怔忡低头的才旦达杰。
垂垂的,影子由恍惚变得虚无,消逝在氛围中。
树洞的摇摆越来越狠恶,树皮碎片与尘沙粉末从半空跌下,落了关文满头浑身。
关文不再开口,回身走向树洞的另一端,一挥臂,将统统玻璃棺材扫落在地。连续串玻璃破裂声响过后,棺材内的微缩尸身立即风化为纷繁扬扬的粉末。
“我情愿在此地毕生恪守树大师的灵魂碎末,直至老死――”才旦达杰说。
关文点头:“在修行之路上,对与错都是相对的。如果在波澜不惊的战役年代,你以身殉佛,甘心跟随前辈们的遗蜕而死,或许会传为藏传佛教中的嘉话。现在,恰是除魔大业需求人手的时候,你不思进取,自废武功,就是不成宽恕的罪人。何去何从,你本身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