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情小口小口的抿着茶水,俄然想起甚么,说道,“你和端妃仿佛走得很近?”
“最是无情帝王心,也不知在这里还要度过多少个日日夜夜。”段寒芜喃喃自语着,手指工致的挪动就翻开抽屉,将内里本身保存好了的胡蝶发钗拿出来放在手心把玩。看着那早已断了翅膀的胡蝶,段寒芜眸子一片暗淡。这只蝶,就像她一样,被折断了羽翼在这深宫当中囚禁,像是永不见天日普通,庸庸碌碌的活着。殊不知,脸颊一阵热流滑下来,她骇怪的伸手在脸上胡乱的抹着,嘴角带着自嘲的笑意,“眼睛真不听使唤,竟然还堕泪。”她轻柔的开口,但是眼泪却仍然止不住的流淌。
“放心吧,朕来这里就是看看,没别的意义,皇后何需求如此回绝朕?”纪长情眯着本身的桃花眸,成了一道细线,语气也是说不出的轻浮,“莫非皇后内心还在想着朕会对你存着其贰心机?”
段寒芜看着俄然靠近的俊颜,心忍不住的跳漏了一拍,从速今后退了几步,心脏砰砰的跳个不断,脑筋里尽是刚才纪长情那句话,脸颊也跟着红透了。
段寒芜晓得本身拦不住他,干脆也就不拦着了,她端坐在桌子旁,将之前傲霜给本身筹办的糕点一一摆放好,茶水也倒好,因为是夏季,水凉的特别慢,也就不需求再加温。而纪长情则是一向在段寒芜的周环绕来绕去,看看这看看那,像是猎奇宝宝一样四周瞅。段寒芜终因而有些沉不住气,语气不由的也减轻了很多,“皇上,如果您累了就坐下歇息一会儿,何需求一向闲逛,臣妾的眼睛已经花了。”
“你、、、”段寒芜这才反应过来,眸子含水的看着纪长情,不晓得该说甚么,惊奇的摸着本身被吻过的唇瓣,惶恐的不晓得要说甚么。
“娘娘别气,奴婢也不是很体味端妃娘娘,只是道听途说。”傲霜从速奉迎的笑笑,还顺带帮着段寒芜用布巾擦了擦脊背,“本日见到端妃娘娘,奴婢还是感觉娘娘比较好,还心底里光荣本身跟了娘娘您呢!”
“那就真对不起皇上了,臣妾这副尊容是入不得皇上眼的。”段寒芜没好气的开口,端着茶杯递给纪长情,本身冷静地吃了一口糕点。
端妃?段寒芜脑筋一懵,转头不解的看看纪长情,莫非说这小我深夜来访就是为了问本身和端妃的友情?想到之前傲霜和本身说过端妃盛宠不衰的事,她也就明白了。
纪长情只是淡淡的一笑,“好了,天气不早,你好好歇息,朕先归去了。”丢下这句话,纪长情朝窗台走畴昔,又是一个工致的翻身,不见了踪迹,消逝在浓浓夜色中。
段寒芜闻言,忍不住的黑了脸。这个男人还妄图着要本身侍寝不成?她直直的站在那边不说话,盯着纪长情。
纪长情仿佛并未听出她话里的架空,只是了然的点点头,“那朕晓得了,难怪端妃和朕说她很喜好你。”
纪长情玩味的一笑,俄然用双手撑住窗台,一个闪身就从窗外跳了出去,出去以后还带着笑意的瞧着段寒芜,“从正门太慢,朕直接从这里出去不是更好?”